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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创作激情持续到九月底,因为需要筹备画展,她不得不暂停画画。
师哥易泽前面已将参展流程告诉她,桑粒需要提前将成品画托运至北京展馆。
而她本人,也最好在展前一两天到北京,去先看看作品的陈列展示。
前些天,桑粒已按师哥给的地址将画托运出去,收件人是师哥本人。
桑粒当时好奇问了句,才知道易泽除了本身是个画家,还与人合伙经营着一家展馆。
近几年,易泽每年会开一次个人画展,而这次他将自己的个人画展,变成了与桑粒联动的双人画展。
桑粒知道原委后,更是感激得无以复加,她深深感到,自己从此欠下易泽一个超大的人情。
明天就要去北京了。
晚上,桑粒在房间收拾行李,将衣物折叠整齐放进行李箱,一抬头发现桑妈妈不知何时站在她房门口。
“粒粒,”桑妈妈对于让桑粒独自一人前往北京,似乎有诸多不放心,“要不找个人陪你一起去北京吧?”
“妈,”桑粒笑看桑妈妈,“你忘了我是在北京上的大学吗?”
见桑妈妈仍然忧心忡忡,桑粒走过去搂住她的肩,宽慰她说:“您就放心吧。
北京那边有师哥和央老师照应,我要真遇上什么事,还可以找他们帮忙的呀。
”
“可是……”桑妈妈欲言又止,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你这一去,得要十天才能回来吧?
“应该差不多,到时看情况吧。
”
“那要不让小蓝陪你去,这样生活上也好有个照应。
”
“妈真不用,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桑粒边说边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瓶日常用的精华水,放进行李箱,“小蓝跟我去真帮不上什么忙,我反而还得费心别把她弄丢了,你说是不是?”
“况且,多一个人去,机票房费什么的都得多付一倍呢……”
“这都不算什么,只要人平平安安,多出些钱妈也愿意。
”
“可我不愿意啊,”桑粒半真半假地说,“我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花我妈的钱,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
”
桑粒想了想,假如这次真能和师哥说的画商成功合作,那以后她是不是就真的能以画画为生了,实现梦想,然后隐居做个与世无争的画手?
不管能不能实现梦想,桑粒反正先把话说出来安抚桑妈妈了。
“放心吧妈,我真的没问题的。
”她顿了顿,“而且我相信,这次去北京,我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
“……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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