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落皱眉眯眼,打量相片上的少女,装模作样地说:“这是谁啊?怎么会有照片在我的相册里呢?”
桑粒合上相册,笑望着他:“别装蒜啦你,快老实交代了吧。
”
言落仍是不老实回答,笑了笑,避重就轻地说:“难道不是你给我的?”
桑粒咋呼起来:“我才没有!
”
言落沉默了一下,把相册拿开,人和桑粒一起裹进了被窝,随后自个儿先躺下,又伸臂将桑粒揽过来一起睡。
他薄唇厮磨着桑粒的耳廓,低声诱哄:“先睡觉,明天再说好不好?”
桑粒的耳朵非常敏感,被言落的触碰撩得心猿意马起来,不过她实在太想知道这相片是怎么来的,因而强忍过了美色的诱惑,翻个身,面对着他,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可是,你现在不告诉,我今晚会睡不着的。
”
“这样啊,”言落顿了顿,轻佻地抚弄桑粒的下巴,“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
桑粒立刻警惕伸手,双手捧言落的脸顶住,不让他靠近,一面忍着笑说:“你怎么变得这么无赖啊?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以前的高冷范呢?”
“对无关紧要的人可以高冷,”言落挪开桑粒的手,几分真诚又直白地说,“对女朋友高冷,那还算男朋友吗?”
好像也对。
桑粒正要说什么,忽然垂下眼皮,皱起眉,说:“你有没有听到嘟、嘟、嘟的声音?”
言落不明所以看着桑粒,沉默半晌,忽又不正经起来:“是紫霞仙子的紫青宝剑发出的那种嘟嘟声吗?”
桑粒被逗笑,拍了一下言落的手,认真起来:“我的助听器要没电了。
”
“哦?我看看,”言落正色起来,凑过来看桑粒的耳道,他撩开桑粒鬓边的发,盯着桑粒耳道里的小玩意儿,有些疑惑,“这东西没电了怎么办,充电吗?”
“不是,”桑粒抬手摸了摸助听器的渔线,一边解释说,“我这个是用电池的。
你帮我取下来好吗?我换个电池。
”
言落对这东西十分陌生,生怕弄坏,感觉无从下手:“怎么取?”
“算啦,”桑粒爬起来,坐着,歪着头,一手提上耳廓,一手去摸寻渔线,姿态像极女生戴耳饰时的模样,俊俏妩媚。
她捏住渔线末端,一点点小心将助听器拉出来,左耳的拿完拿右耳,耳朵里霎时陷入了绝对的寂静中。
桑粒有点不适应,无声世界覆盖了她的安全感。
桑粒不慌不忙地把两个肤色的小玩意儿放入言落掌心里,朝他笑一下。
言落看了看手心里的助听器,又抬眼看桑粒,一时没适应过来,随口问她:“电池在哪?”
桑粒见言落嘴唇动了几下,知道他在跟她说话,自嘲道:“拿下助听器,我就是一个……”她想说自己是一个聋人,但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让她感到惶恐,于是话说一半又不说了。
言落怔了怔,反应过来,不知为何眼眶忽然就热了,他于是连忙伸臂,把桑粒揽入怀中,他不想让桑粒看见他眼里的湿意。
是啊,在一起的这些天,他几乎忘了桑粒是特殊群体中的一员,他把桑粒当成一个正常人了。
桑粒把头枕在言落肩上,拿鼻尖蹭了蹭他颈侧,闭上眼,很放松,半晌不动。
在言落怀里,很有安全感,无声世界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呢。
此刻桑粒闭着眼,所以她既听不见,也看不见,不过她的感受越发清晰了。
她感觉到言落柔软的唇印在她额头,又落在她发上时的柔情蜜意,这让桑粒感到无与伦比的幸福。
他的一只手一刻不停地抚她垂耳,像在和她的耳朵对话。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未婚夫背叛,唐沫儿一不小心招惹上了京都豪门贵胄顾墨寒。某天,唐沫儿捏着手里的两道红杠杠,怒,顾少,你为什么要搞大我的肚子顾墨寒将一个小奶娃塞到她怀里,老婆,乖,那是二胎。于是唐沫儿奶完了大...
逛个街都能穿越,人家穿越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偏我穿到一个小农女身上。好不容易带着全家奔小康,却意外救回个跟屁虫,看在你长的不赖的份上先收留一阵子。某男这次我帮了你,你要拿什么来偿还我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