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午,企鹅们会从觅食地准时返回,大摇大摆地从游人面前走过。
解意和戴曦看着这些企鹅旁若无人的可爱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
戴曦还带解意去豪特湾的水手码头,买来鲜鱼、生蚝和开普石头龙虾,回家自己做。
第一次尝到他的手艺,不禁让解意对他刮目相看,马可和金也是连声称赞。
渐渐地。
解意的眼里有了真正的快乐。
戴曦安排日程极有分寸,非常合理,每次远足后。
都会让解意在家中休息两天,或者在市内转转。
到已有二百年历史地旧城屋勒斯特?梵尔德参观早期南非艺术家的水彩、版画和雕刻。
遇到合适地时间,也会带他到尼科马兰歌剧院听场音乐会。
总之,绝不连续作战,以免他累着。
这时候正是开普敦多雨地时节,他们常常坐在房间里一起喝茶,看着外面的雨景,嗅着夹杂着花香地水气,听着雨点打在树叶上和屋顶上的唰唰声,心里会觉得十分安静,有种天长地久的感觉。
戴曦希望就这样与解意一起生活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一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戴曦已无数次接到来自公司和家里的摧促电话,却都当成了耳旁风,一概置之不理。
终于,他的副手给他打来紧急电话,报告说戴家老太爷戴宗弼在盛怒之下,要来开普敦抓人了。
他万般无奈,只得离开。
这次,解意将他直送到机场,态度之间显然已将他当成了好朋友,这令他感到十分开心,觉得不虚此行。
他跟解意握手道别,心头热血翻涌,久久不肯放开。
解意一直微笑着,也没有主动抽出手来。
良久,戴曦强行抑制住想拥抱他的冲动,跟他说:"
我下次再来看你。
"
解意温和地笑道:"
你的假期也太多了吧?"
戴曦忽然有几分狼狈,脸不由得微微红了。
半晌,他才镇定下来,从容不迫地说:"
如果不需要,自然就没有。
如果想要,那就会有。
"
解意略微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是,你说得对。
不过,你的事业也很重要,也不要为无谓的事太过奔波劳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