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另外一个替她牵马执辔,眉目清隽的郎君不是沈时还有谁!
原本正当好的日光,在这一刻变得格外热烈,刺得他眼睛都疼了。
齐云等人自然也瞧见马球场上的情景。
几人相互之间对视一眼,小心觑着谢珩的神色,见他的目光简直胶粘在马场上那两个你侬我侬的人身上。
齐云心思浅,沉不住气,道:“微臣这就叫他们清场。”
谢珩并没有作声,金色的指套轻轻摩挲着球杖顶端包裹着的兽皮,神色愈发沉郁。
裴季泽道:“若是贸然赶人,以许侍从的性子定是要追到殿下跟前来问个明白。
反正咱们几个人也不够,不如就请金陵来的郎君一起来打个比赛,也好打压打压他们嚣张气焰。”
齐悦心思一转,“裴侍从说得对。
听闻国子监那帮金陵来的儿郎最爱一向以六朝遗址,万古古城自居,很是得瑟。
不如殿下就好好叫他们见识一下咱们长安男儿的风采,也好叫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天子之都!”
裴季泽又道:“还有许家小姐,想必回长安的时间尚短,还没见识过真正的击鞠比赛,不如殿下也叫她见识见识,免得被金陵儿郎那三脚猫的技巧给唬住了。”
齐悦眼底的笑意溢出来,“裴侍从说得对!”
齐云听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心中十分诧异。
怎么裴大人同哥哥不帮着劝劝殿下,还拱火?
“准!”
谢珩收回视线,“叫陪练的一块来,穿那套特制的球服,免得她觉得孤欺负人!”
他亦不想她知晓自己的身份。
既然相府那日他没告诉她,那么以后她也自不必知晓。
齐云立刻应下来。
待众人换好特制球服,戴好面具,齐悦道:“那微臣这就去通知许侍从换衣裳。”
裴季泽也跟着告退。
待三人出了静室,齐云忍不住道:“为何方才不帮着劝劝殿下?”
“总得让殿下出了心中这口恶气才是!”
裴季泽微眯着眼眸望着球场上的几人,“顺带的也让沈探花尝一尝,咱们这些日子因为他所受的苦楚。”
这几日殿下虽明面上丝毫瞧不出伤心之处,却近乡情怯,连许凤洲都不愿意见,诸多的事宜全部堆到他的案头来,害得连熬了几个晚上。
他又故作叹息,“还要记得请医官们候着,免得待会儿伤了人不好交代。”
这会儿终于明白过来的齐云咧嘴笑,“怪道公主总说裴侍从是全长安最有趣的人!”
欺负人都这样不显山不露水,谁要是同他有仇,可就惨了。
裴季泽风雅一笑,多情的眼眸眼波流转,“百无一用是书生,公主謬赞。”
齐云想着都这样了,问:“那不如奏乐来给殿下助兴!”
通常只有正式比赛时才会奏乐。
齐悦也笑,“快去!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们这帮人不当值时私底下一个比一个会玩,尤其是眼下这样可以公然欺负人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怪只怪他一个金陵来的小子,竟然敢跑到长安的地盘上同殿下抢女人,还让殿下吃了那样一个大的哑巴亏!
球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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