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一见到他,立刻迎上前去,“哥哥是来接我吗?”
许凤洲一脸凝重,“太子殿下方才召见阿宁做什么?”
赏花宴上的事儿他方才已经听二妹妹说过。
明明是太子殿下选妃,却独独赐了花给妹妹,此事不对。
就算是自家妹妹生得再美,也不至于殿下才见一次就喜欢上了。
且不说别的,单凭妹妹已经订婚这事儿,就绝不可能。
桃夭从未见过自家哥哥这样严肃,道:“太子殿下叫我帮忙修补球杆。”
许凤洲沉默片刻,道:“太子殿下的球杖,从不允许旁人碰。
阿宁是不是之前见过太子殿下?”
桃夭迟疑,“那日在马球场我不小心闯入太子殿下的住处,我还说了他修补的球杆极丑。
之后他就叫我帮他修补球杖。”
补衣裳这样的还是不要说了。
不等许凤洲说话,桃夭又问:“会不会因为我说他修补得太丑的缘故?”
怪不得那日殿下那样为难她,定是她不小心说了实话,惹得他不高兴了。
许凤洲思来想去,也觉得有这个可能。
若不然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来。
他瞧见自家妹妹面露不安,忙安抚,“太子殿下兴许就是想要同妹妹开个玩笑。
太子殿下人极好的。”
桃夭迟疑,“太子殿下真有哥哥说得这么好吗?”
许凤洲皱眉,“为何这样问?太子殿下欺负阿宁了?”
桃夭咬了咬唇,“倒也没有。
殿下只是说叫我明日接着替他修补球杆。”
原来如此。
许凤洲放下心来,“兴许太子殿下是真心觉得你修补得好,倒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他这样说,桃夭也不好再说什么,□□日那么忙,还要来操心她的事儿,倒叫她觉得于心不安。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宫门口,许家的马车还停在宫外头。
许凤洲将她送入马车,道:“哥哥还有公务要忙,你同你二姐姐先回家去,若是觉得无聊,也可去街上逛逛,喜欢什么买什么,不必拘着自己。”
桃夭乖巧应下来。
许凤洲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一向沉默寡言的二妹妹,道:“你妹妹才回长安没多久,好些事儿不懂,你身为姐姐记得多照顾照顾她,免得被人欺负了去,”
许宜宁立刻道:“我晓得了。”
许凤洲这才放下心来,宠溺得摸摸桃夭的头,放下车帘,又交代车夫几句,直到看到马车离开,这才放心离去。
此时已是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细纱制成的车帘洒在马车内,洒在人身上暖洋洋。
桃夭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里那本《大胤律》,想着今天晚上还要不要去燕子巷同先生说说和离书的事儿。
坐在一旁的许宜宁打量着沐浴在光晕里,尽管嫁了两次人,可眉宇间仍是一派天真的妹妹,眼底闪过一抹羡慕。
小时候她便是如此,如今五六年过去,她仍是如此,好似永远没有烦恼一般。
不像自己,说是相府千金,可总活得像个影子。
活在她之下的影子。
她瞥了一眼对方随意扔在一旁的那朵人人都求不来的并蒂海棠,忍不住问:“小妹,觉得太子殿下如何?”
她终于从律法里抬起眼睫,漆黑的眼眸里流露出让人费解的神情,“我觉得太子殿下挺神秘的。”
顿了顿,又问:“二姐姐见过太子殿下吗?”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导演不应该如此草率,带你见证做牛导演的诞生。...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
这是一对前生早早领了盒饭,又不曾对彼此表明心意的夫妻,双双重生在一片无尽星海,大杀四方的故事。这里有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物种,与人类不一样的生物,安维尔人,人鱼,奥拉人这里全民兵役,因为星系之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