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改雕成其他东西就好了。”
谢煐垂眼看他:“你带着去找人?”
白殊:“……”
他想像一下,笑出了声。
虽然他并不介意,但这事如果传出去,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奇葩故事。
最后,白殊只好笑道:“看来,还得麻烦冯总管那位能干的干儿子。”
说完,他翻过身,抬手轻捏谢煐的鼻子:“堂堂太子,竟连个死物的醋都吃。”
谢煐眸光沉沉地看着他,缓缓俯下身,贴着他的唇道:“我记得你昨晚说,偶尔可以三回。
那今晚是不是能把余下的这一回补上?”
一边说,谢煐一边时轻时重地吮着白殊的唇。
白殊给他撩得有些心痒,却还是犹豫着道:“你明日要上早朝。”
谢煐:“我撑得住。”
白殊不得不按住他的手:“可我的腰撑不住了。”
谢煐反手回握他:“看了那么多图,就没哪张能用得上?刚才你不是和黑王议论……那张树下的不费腰……”
白殊脑中浮现出具体的画面,还未说话,就被谢煐吻了个结实。
心火一下下窜高,最终白殊还是放弃挣扎,抬起双手揽上谢煐肩膀。
至于小黑,它早在谢煐俯下身时就识趣地跳下床,跑到窗前一跃,从留着透气的窗缝里钻出去。
小黑决定,先把上景宫巡视一遍,再回来睡觉。
十一月二十三日千秋节,白殊又一次被迫早起。
幸好这次不用祭祀,也就没早多少。
白殊和谢煐各自打理好,吃过早饭,出门登车。
偏殿外头的路宽,即使是谢煐的太子车架也能进来,免了白殊的吹风之苦。
两人刚坐好,张峤匆匆寻来,在车外急唤“殿下”
。
谢煐推开车门:“风大,上来说。”
张峤带着一身寒意进到车中,白殊体贴地将熏笼往他面前推了推,张峤便一边伸手取暖一边细细陈禀。
“第二次去黔中的人回来了一个,已经确定如今这位齐国公是顶替了白泊的身份。
当年白泊与其母停留的县城里,没人认识齐国公,连白泊族里的亲戚也没人认识他。
“一确定这点,那人便先回来禀报。
其他人还留在那边继续往邻近各县追查,看能不能摸到一些齐国公真正身份的线索。”
谢煐道声“辛苦”
,张峤便又迅速下车,不耽误他们出发。
车子走到大门处,碰上牵着马出来的葛西尔和伊落。
他们既然住在这边,干脆就一块过去。
两队人合在一处,出门慢慢去往北辰宫。
到了这时,白殊才将自己准备的寿礼打开给谢煐看。
谢煐诧异地拿起一个细瞧:“青枣?这是……你从哪里寻来的?”
白殊得意一笑:“自然是自己弄的。
知雨和孟大从九月底就一直在房里养着好几盆青枣,等结出枣子了就将纸贴上去,让它慢慢长。
现在这三颗是从一大堆枣子里面挑出来,纹路最自然的三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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