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一张渔网一个桶出门,怎么样提过去的又怎么样提回来,别提捞鱼了,连水都没沾。
趁杨柳洗漱的时候,程石去厨房蒸了两碗蛋羹,他端着两碗蛋羹放在桂花树下的桌子上,净房门恰好推开。
“我闻到蒸蛋的香味了。”
杨柳凑过来大吸一口气,偏头对搓着指腹的男人亲了一下,“烫着了?”
“没事,我手糙。”
程石接过包着头发的棉布巾子,慢慢给她擦湿答答的头发,“你饿了就先吃,你吃好了我再吃。”
杨柳没跟他客气,她的确是饿了,从水里起来的时候肚子就在咕咕叫,看见半熟的桃子都馋得流口水。
想起那颗桃,她咽下蛋羹说:“桃子已经有甜味了。”
程石没说话,他在走神,摸着手上的头发不滴水了,他把半湿的棉布巾子往肩上一搭,拎开椅子坐在杨柳对面,“一碗够吃吗?不够我在给你拨点。”
杨柳摇头,“不饿了,你也吃,再放一会儿冷了有腥味。”
放了这么一会儿已经不烫了,男人拿着勺子三两口给扒进嘴里。
“我去偏院冲一下,头发干了你就先睡。”
他端碗走了,杨柳进屋拿出木梳通发,院子里种着树又养了草,蚊虫不少,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住躲进屋。
屋里的艾草味儿还没散,没了恼人的嗡嗡声,清淡的月光透过薄窗纱漫了进来,杨柳想起在歆莲的闺房里看到的软榻,心里琢磨着也要买一个放在窗边,等葡萄熟了,桂花香了,月色朦胧的夜晚她就坐这里吹着夜风吃着葡萄,枇杷酒酿好了再抿杯小酒。
只是这么想着,她就乐出了声。
程石刚拐过垂花门就听到了笑,快步进屋,见她趴在桌上,跳跃的烛火映亮了半边脸,半干的乌发被夜风吹动,他的心忽然跟着安静下来。
杨柳把她想象的画面说给男人听,望着窗外说:“要是遇到了,买三张石桌回来,前院后院和偏院都摆上石桌石凳。”
程石欣然应了,这不是多难的事。
他搬来木椅坐她身边,拿起桌上倒扣的书,就着一星烛火念书。
一个念一个听,这已经成了小两口睡前必备的任务,程石带着杨柳一起学怎么给树剪枝疏果,果树的花期,树根枝叶生病生虫怎么治。
偶尔觉得枯燥了,他就翻出他的藏书,给她讲两人不曾去过的大好河山,大漠里的骆驼商队,盛京的五更天,繁华的大运河,垂柳依依的扬州,瘴气弥漫的云州……他最爱的是两人躲在被窝里,他压低了声音讲雨夜的红衣女鬼,老屋里的吊死鬼,夜宿野外的鬼打墙,他把自己吓得起鸡皮疙瘩,怀里的人满脸的不信,却兴致勃勃地追问然后呢然后呢。
一片落叶随风掉在廊下,程石放下手中的书,喝了口冷茶润了润嗓子,抱起趴在桌上睡着的人放去床上。
夜深了,墙外马厩里的马打了个响鼻,程石坐回窗前,把没看完的那页看完才吹灭蜡烛回床睡觉。
……
六月的初阳明亮又灼人,村里的人都下地了,程石跟杨柳才从堰里捞了鱼起来。
她捡鱼往桶里放,男人拖着水里的竹排上岸。
“竹排别往回拉,等快晌午了我还要下水捞黑螺。”
坤叔站菜园里说话。
程石听了看赵勾子一眼,用力一拖,竹排从水里起来,带水的竹排湿重,单凭这小子的力道推不下去。
他警告眼巴巴的小子:“你若是敢偷摸下堰,你跟你爹我都要给赶回去。”
赵勾子斜了他一眼,不言不语不搭理。
杨柳觉得好笑,舀盆水倒桶里,给小孩说:“勾子,树上的桃子甜了,你看哪个最红先摘下来吃了,别便宜了尖嘴雀子。”
赵勾子闻言一个跟头蹦起来,心思立马挪到桃树上,围着桃树转圈找最红的桃儿。
“走了。”
程石挑起两个水桶,他往下走,冲吃草的枣红马吹个口哨,今天赶马车去卖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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