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买的小叶紫檀香,她说有安神的功效,今儿个刚巧翻到,就点点看。”
齐老爷子说。
果不其然。
这香气闻起来,就是她喜欢的味道。
见他俩都来了。
齐老爷子直接步入正题:“我昨天和小五、小六都聊过,小六他倒是挺喜欢南烟的,只是他那副德性,我不满意。
玩心太重,还没收心,我不认为结婚之后他就会收心。
没有责任感的人,不会因为结婚而变得成熟。”
“所以我在想,南烟和咱们齐家的婚约,要不直接变成,小五和南烟的婚约?”
“小五没什么意见,聿礼,你呢?”
齐聿礼无声一哂,“他俩的事,您问我做什么?”
“南烟的事儿,向来你做主。”
“我和她非亲非故,我可做不了主。”
“胡说!
整个齐家,我看南烟和你,比她和齐月,还要亲近!”
“是吗?”
齐聿礼慢条斯理的,冰冷的语调,说出尤为刻薄的字眼,“既然您觉得我和她关系最亲近,那爷爷,对于小五和南烟的婚事,我不赞同。”
“齐家不管是谁,都可以和南烟订婚。”
他脸上也流露出和齐云川同样的笑意,只不过,笑里藏刀,一字一句,嗓音冷得骇人:“唯独齐云川,不行。”
醒的太早,无所事事。
南烟洗漱完后,给齐聿礼发了几条消息。
如石沉大海,没有回复。
她倒是想去他房间找他,可这个时间点,楼上楼下,屋里屋外,都是人。
家里人醒来准备吃早餐,佣人们在打扫卫生。
最后,还是绕去书房,陪罚抄的齐月去了。
结果一到书房,就看到齐月鬼鬼祟祟地站在阳台上,上半身都快跳出栏杆了。
给南烟吓了一大跳:“你要干什么?”
齐月才吓了一大跳,她挤眉弄眼地“嘘——”
了声。
然后,神秘兮兮地朝南烟招手,示意她过去。
南烟不明所以地走去阳台,隐约能听到隔壁书房里,传来的对话声。
想来齐月昨天说,听到齐老爷子和管家说话。
应该
也是以这种方式偷听到的。
怪不得老爷子老说她,满脑子歪门邪道。
就偷听这回事儿,齐家估计也就她敢干了。
“进屋去吧,别在这儿偷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