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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卜拉欣坐在不远处喝着原始咖啡磕着瓜子,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手忙脚乱地在那里忙碌。
直到看见我要了一个瓷勺子,他才忍不住问了一句,“罗莎兰娜,难道你想要用这个瓷勺子来救他?”
“大人您猜得真准,我就是要用这个瓷勺子救他。”
这么多天以来我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大人若是好奇,就请在一旁继续观看吧。”
“也好,那我就看看你如何用一个瓷勺子将死马救成活马。”
他抿了抿嘴唇,笑容里又多了几分我所熟悉的嘲讽之色。
我用瓷勺沾了点橄榄油,朝着贝希尔裸露的后背由上而下刮了下去,不多时他的脊背两侧就出现了一条条紫红色的痕迹,映着他那蜜色的肌肤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这是……”
易卜拉欣的眼中有些不解,显然是对我的方法产生了怀疑。
“这是来自一个古老东方国家的治病方式。”
我在回答的同时也不耽误手里的功夫。
刚才在沙地时触碰到贝希尔的皮肤感觉湿冷粘腻,又见他脉搏微弱,心跳紊乱,指甲发黑,面色苍白,有异于其他几位少年的面色潮红,我当时就突然想到了一个病症-----中暑衰竭。
而且不知为什么,我的记忆中也出现了幼时中暑后奶奶帮我刮痧去暑气的情景。
所以,当时我才不顾一切地想要试一试。
“刚才大人也听医生说了,这次有几位少年都是脱水而死。
贝希尔缺少的不仅仅是水份,还有盐分。
所以刚才那碗盐水就是给他补充身体里的盐分。”
我手下略略加大了力气,“人的身体上有很多经脉,如果暑气痧毒从毛孔侵入的话,就会阻塞经脉和气血。
贝希特在阳光下暴晒了三天,暑气痧毒已经积聚在他的体内,不及时采取措施确实会导致死亡。
所以我才想到这个方法,只要用合适的工具在人体表面经脉上刮治,暑气和痧毒就会随张开的毛孔而排出体外。”
“这些米粒状的红点就是你说的痧毒?”
易卜拉欣的目光落在了那些紫红色的痕迹上。
尽管我已经用比较简明扼要的语言向他解释了什么是刮痧,但毕竟双方文化差异太大,他对这个解释似乎仍是半信半疑。
我点了点头,“没错,这些痧毒的痕迹三到五天里就会消退的。
刮痧不但可以去除暑气痧毒,还有很多对人体有益的作用。”
“这种古老的治病方法,我倒还是头一次听说。”
易卜拉欣放下了手中的咖啡,垂下眼眸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我,“可是罗莎兰娜,你应该是从高加索那个地区来的吧?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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