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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高的音阶落下,伴随着剧烈疼痛,舞曲戛然而止,带土跪在了地上。
疼得快要失去知觉,极为勉强才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带土看到了指缝间的血水,那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咳出来的。
这副身体也快到极限了。
他一顿一顿的、费力地掏出弃反应抑制药,拧开瓶盖,张开嘴将里面的所有药片都倒进了自己的嘴里,混着雨水将它咽了下去。
“好痛啊……”
什么都没有了,剩下这具只有痛苦的身体。
为什么只有心承受痛苦?干脆把这具身体也撕裂,破坏,随便拿去处置吧……
如果失去爱的人是我,活下去会不会变得比较容易?
抑制剂的苦味在喉咙里散开,带土抬起头,看见那人正在不远处对自己笑着。
“嘴硬到这个时候,活该吧?”
那人嘲笑着说:“离不开我的话,最后也要告诉我啊。”
“说你会难过,说你一直爱着我,老实承认那一局最后自己还是输了。”
“有那么难吗?”
“……还真是过份啊,卡卡西。”
带土看着那人灰色的瞳:“……你明知道”
你明知道我只会这种表达方式,我撒的谎只能骗自己,我是这么的没用。
“带我走吧,卡卡西。”
他对着那人伸出手,就像在黑暗里看到了唯一的光点:“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真没办法。”
那人也朝着他伸出手:“来吧,带土。”
他微笑着,将自己的手搭在对方的手上。
伸出的手穿过空气,落在了半空。
带土瞪大了眼睛。
也对,已经不在了。
他露出疲惫的神色。
无数个黑洞在这个瞬间从空间中狰狞地张开了大嘴,一个接一个,一串接一串,被抑制住的什么情绪随着落下的手掌崩溃了,消散了,一泻而出,将带土身边的一切啃咬殆尽,行人,房屋,道路,绿植,灯光,桌椅,汽车,摊档
带土往前挪动着,坍缩的黑洞也跟随着他往前吞噬,他冷眼看着这滑稽的一切———没人察觉坍缩的存在,那些人依然在行走,吵架,买卖,连身旁的人或者物消失了也毫无察觉。
就这样消失也挺好的不是吗?他想,但是不行,他不能死。
他和那个人做了约定,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即使那个人已经感受不到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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