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再次提醒了她,她现在是空荡荡地被他抱在怀中,她不仅能感受到水涟的流动,还能感受到他逐渐苏醒的孽欲。
她的话再次被打断了,
“说够了?”
傅兰萧用拇指大力挼搓着她的唇珠,让她嘴上的血色逐渐化开,“说够了就换个我喜欢听的,上次跟你说的按摩,你自己做过没。”
这样的话他难道是第一次听吗?
“殿下!
你是不是疯了!”
黛争眼热身热,她双手护在胸前,尽量让自己的身子往下沉,“你当时已经知道我是女子了,还要让我做那样的事!”
“你怎么不说,是我看在你是个女子的份上才让你做这般事?”
他倒是道貌岸然,即便二人已经坦诚布公,紧紧相依,他能忍下去的时候也能用正常人的脸色跟她说话。
无所谓,反正之后就要变本加厉地还给她。
“衣冠禽兽!
你自己弄去吧你,登徒子,腌臜货!
去死!”
黛争却忍无可忍,她的耐心可不比傅兰萧,只要稍微一激,就能原形毕露。
她直接抱着他的手臂上牙,还他一个血涔涔的伤口。
傅兰萧就喜欢她这样气急败坏,拼命反抗,却又无能为力的模样。
这样才会让他心中犯痒,难以忍受,恨不得直接捅进去。
“你就这么喜欢咬人?”
傅兰萧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松口,将她摆正,见她唇齿间又沾满了血。
“跟个野猫一样。”
“那也有人想跟野猫发生点什么!”
黛争骂了回去,话语间都带了点乡音,“我那处如何关你屁事!”
呸,亏他还是劳什子九皇子,若没这头衔,不过就是个市井登徒子,长得倒是一副人畜无害的脸,亏她还曾经总将她视为高悬的月亮,什么狗屁,尽做哪些腌臜事!
他看着她满眼水雾,红唇微肿,倏然一笑,俯身再次吻住她。
她承受住他再次施下的力道,但她这次也毫不示弱地反咬回去,相互驯服不得,互相各占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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