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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潇没看几秒,视线就被路边的广告牌给遮了,直到出租车驶出路口,混入车流。
他回过神,额头抵着车窗,眼神空洞地凝望着某处,任由车窗外通明的灯火在脸上一一闪过。
他是那种稍显幼态的长相,眼型很大很圆,有点情绪就掩盖不住。
丁以然在前座,和司机聊得正起劲,因此并没有注意他。
倒是坐他旁边的虞白,纵使醉了酒脑子迟钝不少,依然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不自然的安静。
顺应着这份安静,虞白揉了揉太阳穴。
“我是不是真的挺讨人厌的?”
元潇忽然开口。
音量不大,更像是自言自语。
虞白一怔,偏头看去,就听元潇鼓着眼睛说,“老子经常幻想我是东区扛把子,二中周围十八条街都是我的!
但是——”
话说半截,他忽地转了个弯,语气也低落下来,“这里的所有人,好像都不喜欢我,一点都不。”
元潇的情绪同他的语气一道低落下来。
有人说酒后吐真言,诚然,这种类似倾诉,或者说抱怨的话,清醒时元潇绝不会对虞白说。
而大抵是因为也喝了点酒,虞白所有的感官都变得迟钝,他沉默地听完,并没有作出回应。
前排的聊天还在继续,话题从NBA冠军球队转到某球星个人履历,两个年龄几乎差辈的人越聊越兴奋,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架势。
直到下了车,绕到学校后门准备翻墙的时候,丁以然的兴奋劲儿才熄下去。
他率先爬上去,跨坐在墙头往下伸手,“来,虞白,我拉你上来。”
他和元潇翻墙翻惯了,但虞白不一样,他想当然的认定虞白是个好学生,翻墙肯定没经验。
“为什么要翻墙?”
虞白蹙眉。
“为什么?”
丁以然叹了口气,“你闻闻你身上的味儿,你觉得保安会放你进学校么。”
虞白还真捞起手臂闻了闻,随后认真地踏着脚边的石块踩了上去。
丁以然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凉了几秒,又默默收回,利落地跳了进去。
虞白单手撑着墙面,背脊微弯,宽大的衣服被夜风吹得微鼓,他荡下一条腿,刚要往下跳,就被某人扯紧了裤脚。
这面墙之所以成为学生们的进出学校的“第二道门”
,就是因为它不算高,粗略算算也就两米多点。
元潇个子都超一米八了,手一伸就能摸到墙顶。
虞白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风,等了一会儿,却见他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于是说,“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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