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安究竟在做什么,其实林千风和小乔也不知道。
但这无关紧要,因为无论他在不在干坏事,他们只需要保证胖警官带人赶到的时候,能有个明目把他抓起来就够了。
屋外夜风哀哀,却反衬得周围格外安静。
林平安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然而事情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只有更决绝,更一往无前。
林平安的眸中露出一丝狠色,高高抬起手中的玉锥,就往手中的命牌刺去。
木制的黑色命牌上,用红色的鲜血写着生辰八字,玉锥的尖刺直直地刺在木牌上,刺出一个小洞。
那一刹那,林平安仿佛听到了远处孩童皱起的啼哭。
他有瞬间的动摇,拿着玉锥的手顿住,整个人陷入一种痛苦的挣扎中。
然而往事种种早已将他心中的温情逐渐消磨殆尽,被搓磨而生的冰冷像茧子一样包裹着他的心脏,让他的手再度高高扬起,然后用力刺下!
然而就在这时,房间的窗户忽然从外面被吹开,夜风倒灌,吹得屋内蜡烛尽灭,符纸猎猎作响。
林平安心中警铃大作,但他的头脑依然清醒,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更快!
于是他果断转身挡住窗外一切有可能的干扰,玉锥闪电般刺下,刺入实物的感觉让林平安心中一喜,然而那惊喜还未扩散,他就看到了夹着玉锥的两根修长手指。
就像林平安曾经看过的电影里,陆小凤的灵犀一指。
旅馆外,陆知非抱着大兔子坐在路边长椅上,安静地等着。
警笛声划破长空,蓝色和红色的警示灯交替亮起,好不热闹。
不断有脚步声从陆知非后面的那条路上掠过,陆知非也只是偶尔回过头去看一下。
直到有人在后面惊讶地喊出了他的名字,他才认真地看过去,就见一个小平头从路灯下蹭蹭蹭跑过来。
“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认错了呢!”
小平头挠挠自己刺猬一般的板寸,随后又解释道:“我叫刘小平,钱警官是我师父,我在他那儿看过你的照片。”
“你好。”
陆知非礼貌地点头。
刘小平随即热络地问:“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啊?”
“我在等人。”
陆知非说。
等人?刘小平反射弧长,这会儿第一个反射弧刚好走完全程,脑子空下来仔细一想,这大晚上的都快十点了,陆知非一个人坐在马路边上,可真够诡异的。
而且这个地方偏偏是他师父带人来抓林平安的地方,太有猫腻了。
而且他手里还抱着个啥,一只兔子玩偶?
刘小平看到夜色下的兔子玩偶,忽然就想起了恐怖片儿,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心颤。
这时他余光又忽然瞥见地上一条黑色的弧线,还以为是一条蛇呢,吓了一跳,结果仔细一看,那黑线只是有人画在地上的。
他不由蹲下去摸了摸,确认它不会动,松了口气的同时抱怨道:“这谁啊,在地上画那么粗一条黑线,有没有点公德心……”
说着,他又忽然顿住。
因为他发现这并不是一条线,而是一个圈儿,一个黑色的大圈,这个圈的正中央恰好坐着陆知非。
“这、这是啥啊……”
刘小平整个人都不好了。
陆知非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呃,它就是一个圈儿,没什么特别的。”
可是这大晚上的谁没事在这里画一个圈?以为是齐天大圣呢!
刘小平心里颤巍巍地吐着槽,他最怕这种灵异古怪的事情了,相比之下还不如让他去面对穷凶极恶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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