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怀导演在业界有一个外号,叫作“磨杵行者”
,因为他拍戏的时候对每一帧画面、演员的每一个表情要求都极为严格,但凡有半点不满意的地方,都会以铁杵磨针的劲头一遍遍重来一遍遍修改,据说最高记录有一场戏来来回回拍了168次,到最后演员实在受不了了,瘫在地上抱头痛哭。
而余火很快就见识到了他严苛到极致的这一面。
“卡!”
刘怀满面怒火的从显示屏后站起来,“说了多少次,情绪不对情绪不够饱满!
你们两个一个倔得跟头驴死都不会认错,一个拧得像块钢板把成绩当成命,这么大的冲突对着嚎几嗓子就完了?要激情!
要有火花!
拿出点十几二十岁愣头青不管不顾的劲儿来!
化妆师呢,重新补妆,10分钟之后继续!”
余火从场景中退下来坐在椅子上,呼哧喘气满头都是汗,张敏立刻从泡沫箱里拿出一条冰好的冷毛巾递给他,然后将他身上秋冬装扮的厚重迷彩服解开几粒扣子,举起小电风扇对着衣服里头吹试图给他降温。
江封拿着杯子喂他喝了几口水,心疼得不行:“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这么热的天,外头地上烫得都能煎鸡蛋,演员们还要穿着厚厚的毛衣外套,前前后后将一场戏拍了十几遍,简直不是人干得活。
余火擦了一把脸,内力运转将燥热散去几分,笑道:“没事,我可以的。”
他们拍的这一场,是程然和袁方昊在告状事件后爆发的第二次激烈冲突。
新兵连的第一次全项体能比赛中,程然所在的3201班从17个班级中脱颖而出,获得了团体第一的好成绩。
他本人更是在400米障碍赛中,以2.02秒的成绩险胜3205班的一名队员,成为该项目的单人冠军,和其他各项的冠军一起,由上级长官全营广播表扬。
这对于程然来说,当然是一件大喜事。
可是就在比赛之后不久,他偶然间听见袁方昊和其他队友的谈话,才知道原来袁方昊从强兵连的师兄师姐那儿打听来一个消息,教官们用的秒表计时器里有一个是有问题的,会比其他秒表慢几秒钟,袁方昊偷偷将这个秒表换给了3201班的教官,因此他们才能拿到第一。
然后便是惊怒交加的程然,和袁方昊之间的一场激烈对峙。
余火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尝试将自己融入程然这个角色当中,体会当他得知这一真相后,究竟会产生怎样的情绪反应。
程然呆板,固执,将军规纪律视为不可动摇的原则,因为在他眼里,违背纪律总有一天会带来像兄长意外牺牲那样不可挽回的后果;
程然刻苦,努力,将成绩和荣誉看得重逾生命,因为只有成为最出色的人,他才有可能当上特种兵,才能实现兄长未能完成心愿,带着属于兄长的那份荣光一起活下去。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可以付出一切,别人训练一倍的时间,他就训练两倍,四倍,八倍十倍,无数咬牙坚持的辛苦,无数默默倾洒的血汗,无数个深夜里训练场上独自奔跑的身影,都是为了能在赛场上当着所有人的面证明自己。
袁方昊对秒表动手脚的行为,无疑是将他人生中最看重的两样东西,同时扔在地上狠狠践踏。
“喂……”
贺文锋朝着余火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猛然睁开的眼睛里汹涌翻滚的愤恨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情绪回拢,余火缓缓从角色中脱离,呼了一口气后问道:“贺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贺文锋努力忽视旁边江封森冷的目光,望着余火道:“待会儿再拍的时候,你打我一拳吧。”
“唔,为何?”
余火有些不明所以。
“咱们俩都想拍好这场戏没错吧,导演觉得之前的不够激烈,那就干脆来个最激烈的。
待会儿我骂完那一句之后,你就直接冲过来给我一拳,真打,没事。”
然后转头看向江封:“放心,我不会还手的。”
“演员各就各位!”
不远处的刘怀喊道,“准备重新开始拍摄!”
贺文锋对着二人点点头,然后转身走了回去。
“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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