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某国城市边缘地带一座废弃的旧工厂二楼。
歹徒们将所有人质绑上手脚,然后赶进了一间像是储藏室的房间里,房间内昏暗潮湿,地上满是废角料和灰尘,只有接近天花板的一扇天窗能透进些许亮光。
「老实呆着,敢乱动就打死你们!
」拿着枪的歹徒恶狠狠咒骂一声,然后“砰”
的关上了门。
余火一直在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座工厂极大,连带着储藏室也空荡荡的十分宽敞。
除了被歹徒紧紧锁住的门,唯一通向外界的出口就是那扇天窗,但是工厂中的楼层间隔极高,天窗距离地面最起码也有十多米的距离,四周全部都是光滑的墙壁没有任何可以落脚着力的地方,根本不可能让二十多个人质毫无声息的逃出去,更何况其中还有两名伤患。
估计这也是歹徒们放心将他们锁在里面,而不派人看守的原因。
余火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可以用内劲挣断绳索,但难免太过于引人注目,尤其是被歹徒发现的话。
他轻轻移到赵舸航身前,努力向后抬起手腕:“舸航,试一下能不能用牙齿将绳索解开。”
赵舸航依言低下头。
幸好,估计是余火“胆小懦弱”
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绑在他手上的绳索并不是很紧,赵舸航尝试了十几分钟,终于成功将绳扣解开了。
余火将绳子放到一边,活动了几下手腕,然后来到两名伤患身边。
受伤的二人一位是剧组的道具师,还有一位是饰演“雄鹰”
特种兵小队队员的主演之一,名叫金谷南,和余火有过不少对手戏。
道具师的伤比较轻,子弹险险从胁下擦了过去,只是皮外伤,过了几个小时之后已经不流血了。
但金谷南的伤却比较严重,子弹直接射穿了他的左手大臂,虽然受伤之后立刻就用皮带绑住了伤口附近的血管,但是过多的失血仍然让他唇色发白额头上全是虚汗。
余火解开他手上的绳子小心检查了一遍,扶着他靠墙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坐好,然后悄悄往他伤口处输入几丝灵气止住流血,低声安慰道:“别担心,没有伤到主动脉,等回去之后好好修养就能够康复的。”
金谷南咬牙忍住剧痛,白着脸勉强露出笑意:“没事,怎么说也是‘雄鹰’小队的一员,哪儿会被这点小伤打倒呢。”
其实他更庆幸这枪没有打到腿上,要不然影响了行动能力,以那群歹徒的性子,绝对会给他往头上再补一枪的。
这样的乐观让储藏室里弥漫不散的绝望和恐惧稍稍散去两分,赵舸航道:“只可惜背的包裹都被他们收走了,不然里面还有伤药和绷带可以用的。”
那是刘怀导演为了让他们更加入戏,特意让道具师按照真实特种兵配置准备的。
“我有啊,”
哭得眼睛通红的许曼晴忽然道,然后以坐姿往余火的方向挪了挪,“我胳膊上的疹子今天早上不小心被挠破了,所以之前拿了伤药和绷带出来自己包扎来着,没放回包裹里,就在我裤子口袋,班长你拿一下。”
余火道了声告罪,果然从她裤子口袋里找到了药膏和绷带,而且还有一小包沾了碘酒的棉签棒。
将金谷南的袖子小心卷了起来,轻声道:“忍着点。”
先用棉签消毒,然后在伤口涂上药膏,再用绷带仔细绑好,最后放下袖子并重新将绳索松松系在他手腕上,以免被歹徒看出破绽。
随即以同样的流程也将道具师身上的伤口处理了一遍。
“余先生,我口袋里还有巧克力。”
有个女生忽然小声道。
余火记得她是扮演被困公民的群演之一,道了声谢之后将巧克力取出来,分成两份喂给了金谷南和道具师。
因为伤口被包扎好,又有余火细微但不间断的输入灵气促进愈合,吃完巧克力的金谷南脸上总算恢复了几分血色。
他望着余火道:“班长,你不该回来找我们的,就应该静悄悄藏起来,等到歹徒都走了你就安全了。”
余火的本事他们早在军营集训时就见识过,根本不可能发生逃跑时被树枝绊倒这种低级错误,只要稍稍了解他的人就能看出来,他对着歹徒的那番表现分明就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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