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意衡一直觉得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是件很难的事,人们总是更喜欢躲在已经习惯了世界里,迈进新世界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来之前,想过最坏的结果,他觉得很有可能姚湛很快就发现了他并不如自己想象那样值得被喜欢,于是逐渐生厌,到最后两人也不过成为了仅有短暂回忆的路人。
他其实很怕这个,但后来想起很多年前自己跟初恋刚认识时,对方和他说:“但是,有回忆就没白活不是吗?”
虽然初恋那个人已经被屈意衡在心里跟那几年的回忆一起贴上了封条,可是不能否认,对方说的这句话其实很对。
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长久的,生命不是,记忆也不是,爱大概也不会是,但有一段回忆等到时过境迁,自己老得头发花白行将就木的时候,回忆一生,也算是没完全虚度。
屈意衡知道自己这么想有点儿过分悲观,但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才能去开始新的挑战。
姚湛把他压在餐桌上进入的时候,屈意衡问他:“你怎么这样?”
姚湛含着他的耳朵,笑着问:“怎样?”
“兴奋。”
“你说呢?”
姚湛反问他,“你说我是为什么?”
新厨房,新餐桌,新的锅碗瓢盆,屈意衡觉得自己被这些家伙看光了,它们见证了他的汗水和呻吟。
两人在厨房折腾到屈意衡筋疲力尽,姚湛抱着他回卧室,跟他说:“以前看过一个片儿,俩人一大早起来就在餐桌上做,我当时还在想,有饭不吃,真是浪费,现在明白了,能吃人干嘛要吃饭。”
屈意衡缩在被窝里笑:“说得好像是食人魔。”
“我这个食人魔只吃你。”
姚湛亲了亲他,“我去收拾一下,给你做饭。”
屈意衡是真的有些饿了,他点点头,看着对方出去了。
窗外的夕阳笼罩着这个世界,屈意衡扭头看出去,觉得像是有一只大手把新鲜的橙汁洒了下来,空气里都是酸酸甜甜的气味儿。
他心满意足地用被子挡住脸偷笑了一下,许愿这样的日子可以无限延长,梦不醒来。
自从屈意衡搬过来,姚湛就几乎没回过自己家,每天下了班就往屈意衡这里跑,晚上干脆就留宿。
两个人也不是每天都要zuo爱,天天那样,纵欲过度,谁都受不了。
经常是吃完晚饭屈意衡继续画画,姚湛就拿本书看,不过经常都是看书看着看着变成了看屈意衡。
当然,绝大部分时候是他来了就睡了,医院依旧忙,糟心的事也一件接一件。
之前的患者家属又来闹,医院赔了不少钱,可还是没个头,这事儿说到底不是姚湛的责任,他只负责出面安抚家属,结果每次受伤的都是他,挺倒霉的。
不仅这事儿让他烦,还有副院长那边也搞得他头大。
之前他无奈之下跟副院长的外甥女见了面,俩人聊得挺好,聊成了朋友,俩人心里都清楚,这个相亲不过是走个形式,结果,姑娘那边的父母非看上姚湛了,姑娘怎么说不合适都没用,那边的父母催着副院长再给联系见面。
这事儿他还没想好怎么跟屈意衡说,怕对方多想。
一个多星期来,姚湛过得挺难,但屈意衡这边的工作进度喜人,因为状态好,心情也好了不少。
周五晚上,姚湛实在无奈,被副院长拉着去跟他那个外甥女见面,本来想着好不容易下班早点儿,打算回去给屈意衡做饭,结果,泡汤了。
十月份,C市正式入秋,天气转凉,尤其到了夜里,风也大了起来。
姚湛在外面吃饭,吃得心不在焉,姑娘也是,从头到尾没有过笑脸。
俩人各怀心事,唯独副院长不停地说他们有多合适,姚湛陪着笑,去洗手间的时候看见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很可耻。
他想起屈意衡,想到对方那么信任他,他却在这里做这样的事,一时间羞愧难当。
姚湛洗了把脸,在洗手间拖了好久,可最后还是回到位置上坐下,继续跟副院长说笑,这就是他的人生,为了工作讨好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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