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秋觉得霍知行不去经商真的可惜了,这么会算计,肯定能发财。
他哭笑不得:“就是你抓不抓得起来,亲都还是要亲的呗。”
“亲是要亲,但不一样,”
霍知行说,“一个是我亲你,一个是你亲我,能一样么?”
童秋想说哪儿不一样?都一回事儿。
俩人嘴唇碰一起,谁亲谁不都是那样么!
话说回来,如果童秋不是坚决的科学主义拥护者,他可能会觉得霍知行被夺舍了。
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生活那叫一个毫无情趣可言,相敬如宾不是开玩笑的,他一直以为霍知行是那种真正的不苟言笑刻板冷漠的人,所以愈发不敢在对方面前太放肆,现在看来,离婚两个月,俩人都原形毕露了。
“不敢啊?”
霍知行笑着看他,“不敢就算了。”
“敢啊。”
童秋还真有点儿不信霍知行能一次就抓上来,他更不相信霍知行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他,“赌呗,童老师还没怕过什么呢。”
童老师向来都是个谨慎小心的人,长这么大,彩票都没买过,因为从概率学上来说,中奖的几率太小,投资风险太大,他这人在某些方面是保守型,不做那种风险投资,打赌这事儿也一样,如果赌别的,他可能就不干了,可是这个赌注,赢了输了他都有便宜可占,何乐而不为呢!
霍知行特想笑,特想说他一句:咱俩第一次做那事儿的时候,你好像挺怕的。
但这话现在是不能说了,童秋喝假酒的那个晚上,可是主动得很。
“那我要开始了。”
霍知行从童秋手心拿过游戏币,五枚投进去,然后专注地盯着那只翘臀小猫,“瞧好吧!”
摇动手把,按下按键,霍知行翘起嘴角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童秋没看机器,而是盯着霍知行看,他突然发现自己可能真的不了解这位前夫,他从来没见过霍知行露出这种表情,坏笑,还挺勾人的。
他第一次见到霍知行的时候就觉得这人很帅,后来看见对方穿着警服,直接被帅得合不拢腿,他是个绝对的制服控,帅哥加制服,他根本招架不住。
看他这么自信,童秋几乎都信了在抓娃娃机这方面,霍警官是个王者,然而,半分钟之后,他笑了。
“搞了半天,你也是个青铜。”
霍警官抓娃娃,瞄准了那只小猫,结果偏得离奇,他怀疑自己可能是斜视。
“没抓起来。”
童秋抱着小塑料框站在那儿美滋滋地看霍知行,“霍警官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霍知行撸起袖子:“三次机会,三次之内我抓起来,就算我赢,童老师给个机会呗。”
童秋都准备好凑上去亲霍知行了,结果这人还玩儿上瘾了,再次想感慨这人弯得很直男,便宜都送到嘴边了还不占,一心想着抓娃娃,是童老师不可口了还是童老师没有一只假猫sao?
童秋一口气堵在那儿,很想翻白眼,但他只能咬牙微笑,一边埋怨这位警官该死的胜负欲,一边说:“好的可以没问题。”
霍知行冲他笑笑,随手捏了捏他的手:“一定把童小秋给你抓上来。”
童秋想说,无所谓的,我也不是很需要一只猫咪玩偶。
他生无可恋地看着霍知行抓娃娃,那人倒是兴致高昂。
行吧,童秋想,这人三十好几了,有时候也得像对待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们一样对待他,哄着呗,不然还能怎么样?打吗?袭警是违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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