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林桀师父那话的意思,似乎过了这一个小时,没有任何异状才算是他们最为满意的状态。
而这一个小时,似乎是极容易出现紧急状况的阶段,就好像是重症病人的危险期。
所以大家都格外紧张白柯的情况,君宵甚至捏好了一个手诀,仿佛准备在白柯出现异状的第一时间来个保命的咒术。
可结果,在一个小时后,大家又屏息等了十来分钟,却不见白柯有任何不正常的反应。
“除了这里火辣辣的疼,没有什么别的感觉。”
白柯皱着眉,伸手想碰一碰后勃颈的那颗朱砂痣,结果却被君宵用指尖轻轻排开了。
“别乱碰。”
君宵继续用手指间源源不断流泻而出的白色微光缓解着白柯的痛感。
白柯:“……”
听说,这似乎是我的脖子?
他本身不是个容易相信别人、依赖别人的人,却在这种时候,对君宵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信任感。
不知道是因为君宵昨晚跪在他面前仰头叫师父的样子太过认真诚挚,还是因为他的在乎和照顾看起来自然而理所应当,无法忽视且无法拒绝,以至于让人在短暂的相处中便诡异地养成了一种习惯。
尽管对于比自己强大千百倍的人,他还是存在着一丝本能的担忧和畏惧,却是在担忧其他人的性命,而非他自己的。
似乎从认识霍君宵的那一刻起,他便下意识地笃定,这个高大的黑衣男人,绝对不会伤害到他。
于是白柯无语片刻,还是乖乖地收回手,任由君宵的指腹覆在他的脖颈上,丝丝缕缕的清凉之气从朱砂痣的位置涌进皮肤里,和灼热的刺痛感中和。
只是那感觉很像是有人对着伤口一下一下地吹着凉风似的,轻柔却有些痒兮兮的。
他只能硬生生地板住脸才能忍住不动脖子,表情也随之显得很僵。
站在他面前的林桀被白柯这副“你似乎欠了我八百来万”
的表情震得有些不敢开口,踌躇了半天,又看了眼时间,才犹豫道:“已经又过去半个小时了,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大的状况,那么,我们现在去恒天门?”
“走吧。”
白柯点点头,便迈步率先朝门口走去。
一方面他想看看现在依旧存在的这些修真大门派,是如何隐匿在偌大的城市中而不被人发觉的。
另一方面,他也想动一动,趁机结束君宵手指间的恢复术。
毕竟这个痛感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君宵手指不覆着也不至于难受得不行,反倒是总这么吹气似的在脖子后面撩着更让人周身僵硬。
谁知君宵个高腿长,从从容容地走了几步便和白柯并肩了,并肩后,他还刻意收敛了步子。
而他的手,也自然地以搭在白柯肩膀般的姿势,覆着白柯脖颈后侧偏左的那颗朱砂痣,一点儿也没挪开过。
白柯只得认命:“……”
虽然此行并不是去游山玩水踏青散步,但是白柯还是拉上了疯疯癫癫的白子旭。
昨夜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鬼知道会不会哪天又出现几个神经病来他们家门口堵人,留白子旭一个人在家还不如带着他一起当拖油瓶。
对此,君宵和林桀都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显然和白柯有类似的想法。
反倒是白子旭自己不够配合。
他挣了两下被白柯抓着的胳膊,用一种“大人做事熊孩子不要捣乱”
的口气道:“拽着我干嘛?人都走了谁来看家,让居心不良的那些人有机可乘就不好了。”
白柯:“……”
巫族与妖族联手演戏,牺牲几位顶级大佬,开辟出不属于洪荒世界的空间做为巫妖两族的新栖息地。除后土外的十一祖巫真灵散落各个小世界,穿越而来的苏青霓在后土的委托下前往各小世界寻找祖巫真灵,开启丰富多彩的时...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癌症患者陈逍穿越了,以为活不久的他,胆色过人屡干大事,还泡了一个美女。新婚之夜,皇宫来人,未婚妻竟是逃出宫的公主看着未婚妻被带走,陈逍怒了这驸马爷,老子当定了...
接档文木系少女九零种田记穿书求收藏近年来,年代文在各大小说阅读网站大行其道,除女主男主外还有一种名为女配的角色。这些女配家世好,相貌好,在各个方面都有一些自身优点,但因不是女主,最后都落了...
大闺女,娘,爹这样的渣男,休了就是赚到了二闺女,渣男贱女天生一对,娘成全他们,在一旁看戏,机智三闺女,娘,天下英豪何其多,渣爹这颗歪脖子树配不上你。小儿子,渣爹学谁不好,偏偏学陈世...
一个生了铜锈的螺钿花鸟镜一个啼笑皆非的坑货系统一个不为人知的口头婚约回到九十年代的叶小池,很忙很忙忙着给小舅划拉媳妇忙着往家里搂钱忙着筹谋自己的未来等等,这位阿姨您说什么我是您儿子未婚妻哦,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