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倒头就睡了!
!”
“你哪儿来的人格?”
师云琢睨了他一眼,轻嗤。
秦云盏呆了一刻,大力扭头环顾四周。
这房间一看就是花楼的套间,摆设华丽旖旎,连床帐都是粉色的,他就睡在这张粉不拉几的床上。
可是......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师云琢的客房里啊!
他喝了这只臭鼬给他下的药,脑子发昏歇斯底里的去找了师云琢,然后——
秦云盏猛地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腮帮子。
卧槽,这他妈还是个春梦啊!
可梦里的情绪也太真太沉浸了,叫他此时此刻胸膛里还残留着炙热到有些疼痛的感觉。
他给自己的这一耳刮子还怪响亮的,叫旁边儿的师云琢与游三都愣了愣,循声看过来。
“云盏,你醒了?”
师云琢诧然道。
他起身,脚下一松,那游三如蒙大赦,“呲溜”
一下就窜出门去,留下余音袅袅,“仙君我给您赔钱!
!
!
谢您不杀之恩!
!
永生难忘!
!
!”
“喂——”
秦云盏一伸脖子,刚想说话,床边凹陷,师云琢已经欺身坐上来,以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认真关切道:“有哪儿不舒服么?”
“没,没啊。”
秦云盏傻傻道:“还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舒坦的觉。”
“哦?”
师云琢幽幽道。
“大概是因为花楼的床就是比咱师门的床软!”
秦云盏两手枕在脑后,猛地往后一倒,在床上鱼似的扭动了两下,满嘴跑火车,“回头让小阿鸢给咱师门一起换了吧——”
躺下的瞬间,一些记忆穿插涌入脑海之中,承前惯后,像是一条绵延不断的长河。
他们箫下隐居联合众人破了鸣鼎剑宗的邪恶大计,他如今是与师云琢一起南下,去与祁红药汇合。
他们师兄弟二人在兰台郡颇具盛名,商贾员外拜谒上门数不胜数,都要将自家孩子塞进他们箫下隐居修真,另还有各种酒色邀约,师云琢是个端庄自持的,挨个儿婉拒,但他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花间酒,虽然被师云琢反复警告修真之人要洁身自好,但好像还是一个没忍住就——
他的思绪没理完就被师云琢单手揪着领子拽了起来。
“别调转话题。”
师云琢说,犀利的一如既往,“有事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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