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于星球中央的梵蒂冈城花团锦簇,一块块白色大理石铺就的凯旋大道绘有复古气息浓郁的金合欢。
自春初的教皇刺杀案过后,梵蒂冈城开始严格控制外界游客出入。
除却身份证明和联邦颁布的通行证,进出梵蒂冈需要实名登记,游客的指纹、声纹和dna需同大数据库中一一对比。
青长夜是黑户、安雅早在几年前就上了教廷的黑名单,他们都不能走正规渠道进城。
安雅不知怎样买通了教廷的一名修女,对方传信让他们再等几天,在周三的朝拜上,她会想办法让他们混进去。
正如安雅自己说的,他的两个人格在逐渐融合,不出意外早晚会有正常的一天。
星期三上午,自河岸传来的暖风徐徐抚过肩头。
他和安雅沿着绕城河散步,青年的眉目在金阳照印下如诗如画,安雅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这个人意外地非常适合这类宗教气息浓郁的地方,虽然他本身看上去并不信仰任何宗教。
“你的病其实算不正常中的正常。”
安雅蹙眉。
“一般多重人格分裂患者至少会分出几十个人格,平均数字是三十个,而你只有两个,”
青长夜轻声道:“想象一下三十多个人同时在脑子里说话的情景,是不是觉得要炸掉了?”
“不会,我要让他们都闭嘴。”
“好吧,”
青长夜说:“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人格分裂吗?”
“这好像是你的工作。”
“我知道一部分。”
他从圣餐杯里看到的记忆,忏悔室里满身伤痕的小男孩、穿着姑娘家的衣服,将无意间闯入的灵魂全部变为死气沉沉的骷髅:“只有你封印在圣餐杯中的那一部分。”
“关于你的事,我一部分都不知道。”
来之前他和安雅喝下了易容药水,他俩的外貌都十分出众、辨识度也高。
十点钟到了。
梵蒂冈城内传来阵阵欢呼,教皇很快便会来到大广场上。
安雅的通讯器亮了起来,话题到此结束,他示意青长夜跟着自己走,后者忽然开口:“我也不知道。”
“什么?”
他张了张口,在一瞬间,他有些想告诉安雅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
梵蒂冈城内人群的呼声在看见教皇到来戛然而止,大量持着经书的圣徒齐唱圣歌,高高低低的声音自四面八方涌来,也是在这时,一位毫不起眼的修女嬷嬷越过门禁走到了他们面前,原本看守的保安于此刻进入广场做礼拜、门边只剩下神职人员,青长夜听见修女对他们说了些什么,随即冲他们做了唇语,安雅拉着他走进广场内。
周三的大朝拜上人来人往,人们翻动着手中红皮烫金的小册,歌唱声越来越大。
正中央的教皇身着华贵礼袍,在青长夜看他时,教皇的眼掠过重重人群,最终猝不及防和他相遇。
“啧。”
他听见安雅的声音,显然对方也发现了这一点。
有什么东西正透过这个傀儡看着自己。
站在青长夜周围的人全部兴高采烈挥动手臂,近乎聚成海洋,教皇在信道者眼中大概是神明般的存在。
教皇脸上的笑容犹若崇高福音,如果单看他此刻微笑的模样和温和的褐色眼睛,没谁能猜到他的大脑已经缺了一部分。
青长夜喝了易容药水,显然操纵教皇的家伙并非凭借外貌将他认出来。
青长夜的视线无意瞟向教皇身后,在看清大广场最南边身材高大的男人后,他的眼睛眯了眯。
因为角度和人群,从他这儿只能看清那人的小半张脸,对方薄薄的唇向上勾起,一缕耀眼的金发垂在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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