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的胆子是气沉丹田增肥出来的吗?”
见一向嬉笑怒骂没个正形的师父眼下真在气头上,顾潇不敢吭声,任由顾欺芳当着俩孩子把自己训得狗血淋头,感觉师父是把胸中两点墨兑水成了两大缸墨水,随着唾沫星子喷薄而出,可谓是字字珠玑震耳发聩,骂得他头都不敢抬。
这一长串不带歇气的训斥从顾潇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大致过滤出两个重点,一是他行事莽撞、不自量力,二是打扰她与师娘的养老生活,着实大逆不道。
等顾欺芳搜肠刮肚地把最后一个字儿也骂完,才用眼神示意他一边凉快去,转身看向楚珣和楚尧。
楚珣也是才发现楚尧并不是睡着了,而是被人点了睡穴,便偷偷给他解了穴,本以为这娇气的堂弟定会苦闹,没想到楚尧眼睛还没睁就听到了顾欺芳一番节节拔高的骂声,竟是无师自通了龟息大法,一动不动活似睡死了。
楚珣:“……”
顾欺芳“哼”
了一声:“醒了就别装死,皇帝家的儿孙就这德行,倒真是黄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了!”
两兄弟被这胆大包天的刁民震惊当场,顾潇也不面壁了,扭过头来就惊诧道:“师父,你知道他们是谁?”
顾欺芳慈祥地看着楚尧,皮笑肉不笑:“我可是个凶残的女土匪啊,他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把心肝儿挖出来吃了。”
楚尧终于忍不住“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
楚珣:“……”
顾潇想起当时的随口诬陷,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欺师灭祖的逆徒,大概要被清理门户了。
顾欺芳不知道是狗胆大过天,还是自觉江湖草莽压根儿没把皇家放在心上,伸出爪子勾了勾指头,楚珣还在呆立,楚尧已麻溜下床,迈着款款如滚的步子跑了过去,乖巧熟稔地抱住她的小腿。
她顺手摸了把小孩儿脸上的软肉,这才示意顾潇过来把前因后果都说清楚,听完之后问道:“所以你是打算再去一趟瑜州?”
顾潇一怔,下意识地点头,结果还没点下去,就被顾欺芳一巴掌拍成个偏头落枕。
师父这一定是赶上每个月那几天不舒服了!
脾气忒大!
顾欺芳一手拿起酒壶满满斟了杯,嘴里慢悠悠地问:“年轻有为的顾少侠,你是觉得自己武功盖世、天下无双,差不多能以一当百,拳打葬魂宫,脚踹八方英豪了是吧?”
顾潇愣了愣,想争辩几句,顾欺芳就好像窥得他的心思,继续道:“你认为自己能瞎猫踩上死耗子,有惊无险地把人从雁回河带回金水城,就算是了不得的本事,再来几波也能依样画葫芦应付了是吧?”
顾潇一噎,道:“师父,送佛送到西,我总不能就这么把他们给丢了吧?万一要再出点事,前功尽弃不说,回头我还是千古罪人。”
顾欺芳慢吞吞地把酒喝完了,抬起眼皮看了看他:“你咋这么大脸呢?”
顾潇:“……”
“顾潇,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她放下酒杯,不笑的时候,那张寡淡的容颜更没了明艳,反而死气沉沉如同棺材板子,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她静静地看着顾潇,黑白分明的双眼褪去嬉笑温柔,竟然如刀刃一样锋利凛然。
平时还插科打诨开黄腔的嘴现在一字一顿地说着冷言冷语,不觉讥讽,而带有一种莫名的理所当然。
顾潇的身体不自己地颤了颤,双手握紧拳,想喊声师父,却连嘴都不知道该怎么张开才好。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睡个觉而已,她竟是穿成了书中同名脑残女配男主的渣前妻,一朵怼天怼地的盛世白莲,而且还是正在私奔路上,既来之则安之,程宁宁表示她要抱紧相公大腿,逆转人生,做诰命夫人,绝不能落得被卖去花楼的下场。...
...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星际时代,单身人口众多,为了提高结婚率,科学院研发了一款恋爱系统。为了完成大众磕糖的任务,苏苒在恋爱系统的鞭策下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努力在每个世界里秀恩爱1在恋爱节目秀恩爱2在校园里面秀恩爱3在全...
[日万字更新]影后唐时玥穿成农家傻女,头顶草原爹,奇葩白莲娘,骂街杀熟招摇撞骗的亲人,我家的糟心数不清。那又怎样天生锦鲤体质,跟我躺赢盘我福多逢凶化吉坐地生金了解下否极泰来万人之上了解下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