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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丁老头听了这话,不禁有些得意。
不过季仲远倒是想到了今天中午发生的事,北山村,杜香枝,说什么也意难平,必须得去会会。
他对丁老头说:“师父,等会儿到了北山村,能不能把斧子借我用下。”
老猎户习惯随身带家伙,腰间常年别着一把斧头,看上去像极了斧头帮帮主。
“你要斧头干什么?”
季仲远便把家里的事告诉了老猎户,丁老头一听便说:“那家人啊,是挺混蛋的,教训一下也成,不过我也跟你说好,我这斧头不沾人血,你可不能伤人。”
季仲远笑道:“我疯了吗我去伤人,是想蹲牢狱里吗。”
丁老头道:“你有数就行。”
两人一路走到北山村,先去了老刘家,他家一窝狗崽一共四只,都还没有定出去,丁老头挑了两只机灵的活泼的,直接给下了订金,但是这会儿不能接狗崽回家,小狗太小了,得在大狗身边养两个月才行。
之后丁老头便把斧头给了季仲远,问了杜香枝家的位置,季仲远拎着斧头便过去了,他是村霸他怕谁,既有这个属性,不用一用反倒惹人怀疑。
他找到杜香枝家,正见着那个傻儿子咧着嘴往外跑,只听见一个女人在院子里喊:“记得回来吃饭啊!”
又见一个瘦小的男人背着个大筐出门,这便是杜香枝的男人李根生了。
季仲远拎着斧头把人堵在了门口,他人高马大,站在李根生面前就像一堵小山,手中的斧头劈过不知多少野兽,寒芒森森,李根生一下子停了脚步,警惕地问道:“你是谁?想干什么?”
季仲远左右晃了下脖子,将斧子在手里耍了个花,冷笑道:“是杜香枝家吧?”
院子里的女人闻言一愣,转过头来,季仲远便看清那是一张皱巴巴的黑脸,看上去沧桑的很。
他狞笑一声:“看来是了!”
话音未落,手中斧头陡然抡起,劈头盖脸夹着风声呼啸而下,李根生尖叫一声,立刻缩回了院子,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仰头摔了下去,背后的大筐被压成了半瘪,木刺刺入他后背,没把他疼死。
“你干什么!”
杜香枝也吓坏了,大声尖叫道。
季仲远再次抡起斧头,恶狠狠道:“*你*,敢打我家妹妹的主意,我教你这辈子都不敢出门!”
说罢,狠狠一斧头劈在了李家大门上。
老猎户的斧子每天都会保养,十分锋利坚固,又加上季仲远的大力气,没几下,那薄薄的院门便被劈成一堆烂柴,李家大门敞开,季仲远挥着斧子进了院子,见院子里有一小堆劈好的木柴,直接一脚踢翻,又挥着斧头劈了他家两扇窗户,听见里面有姑娘尖叫着大哭,这才停手,蹲下身子,将斧头在吓傻了的李根生和杜香枝面前晃了晃,问道:“够烂不?”
李根生一个激灵,两腿一抽,竟是吓尿了。
季仲远嫌弃不已:“管好你家傻儿子,离我家远点,不然我劈烂了它,让你根断。”
说罢,又将斧头狠狠劈入李根生身后的筐里,把那筐劈的一团糟,李根生吓傻了,都没来得及把筐卸下,这会儿吓得嗷嗷叫,季仲远嫌他臭,劈了两下抡着斧子就走了。
门外有村民经过,也没人敢往里面看,生怕被这痞子给波及了,以至于季仲远一出门,几乎没见到吃瓜群众。
几乎——
除了一个呆呆站在那里,用衣服兜着一兜野菜的脏兮兮的少年。
第8章
少年肤色应是白皙的,但是却被脏污盖住了容颜,只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和眉心淡淡的红,即便如此,季仲远还是一眼认出,这就是之前他遇到的哭泣的少年。
少年像是吓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怀里的野菜掉了许多都没有发现,季仲远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不该解释,又该说些什么。
这时候,有人在街角骂道:“野种,傻站着干什么,又想挨打了不是!”
季仲远目光越过少年,落在他身后一个怒气冲冲的男孩身上,那男孩身量要高些,眉心一簇深红如火热烈,竟也是个双儿,这般红艳的眉心,应是少见的具有生育能力的双儿。
那个双儿也看到了季仲远,目光落在他手中的斧头上,只愣怔了半秒钟,转头撒腿就跑,嘴里还不忘嚷着:“野种,等回家我收拾你!”
被骂的少年这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往后挪了一步,见季仲远没有什么反应,这才回过身大步跑起来,衣服兜住的野菜沥沥拉拉撒了一路。
季仲远:“……”
为什么莫名其妙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还有,这个少年为什么又哭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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