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要打你啊?”
滕悬月自顾自的撕开创可贴,一巴掌拍到祁鹤楼脸上,以这样粗暴的方式帮他贴上创可贴。
祁鹤楼疼得“嘶”
了一声,道:“你做什么?”
滕悬月连忙捂住他的嘴巴,道:“给你贴创可贴呀,这样好得快,你喊什么喊呀?”
从小到大就没有人给他贴过什么创可贴,祁鹤楼觉得怪别扭的,一下就把头偏过去,不冷不热道:“谢了。”
滕悬月自暴自弃道:“谢什么呀,我们两都是被别人欺负的。”
一听这话祁鹤楼就皱紧了眉头,愤恨地锤了一下桌子,手都锤得痛麻了,听到声响后,班主任道:“祁鹤楼,你在做什么?”
祁鹤楼:“没什么,老师。”
班主任脸上十分不悦,道:“好好读书,不要影响别人,你弄出动静所有人都要看你,全班四十个人看你一分钟,你就浪费了别人四十分钟的时间,浪费时间就等于谋财害命,你自己算算自己害了多少条命。”
班主任的这番话祁鹤楼没听懂,但是他记性好,偏偏就把这话记心里去了。
滕悬月也被祁鹤楼刚才的举动吓了一跳,道:“你刚才捶桌子做什么?”
祁鹤楼双眼坚定地盯着滕悬月,道:“以后不会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不,是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
祁鹤楼单薄的身板和别人差了这么多,很明显这话是不可信的,但是他的眼神和语气都非常坚定,滕悬月稀里糊涂地就相信了他的话,道:“可是他们人这么多。”
“多有什么用,等以后我长大了,一定挨个弄死他们。”
祁鹤楼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
滕悬月犹如看到救世主了一般,小心翼翼地靠过去,道:“那等你以后变强了,可不可以保护我?”
“当然。”
就凭刚才那张创可贴,祁鹤楼悄悄在心里下了决定,只要自己死不了,就会保护旁边这个傻啦吧唧的傻子。
滕悬月伸出小指过去,道:“那你和我拉钩,你要是骗我的话,就是小狗。”
祁鹤楼每和别人玩儿过这么幼稚的游戏,疑惑道:“拉钩是什么?”
滕悬月直接过去勾起他的小指,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最后还用大拇指盖了个章,达成了小孩子之间某种无形的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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