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玥大怒,一双眼睛通红,怒声说道,“父亲在想什么?这个时候还要钩心斗角地内斗吗?我早就说过巴雷那个蠢货杀不了燕洵!”
朱成面色惊慌,“老爷说长老会会处理这件事的,这不在少爷的职权范围之内,您不必插手。”
“长老会?”
诸葛玥怒极反笑,“他们知道什么,他们就知道钩心斗角、互相拆台,就知道敛财内斗,谋取利益,国家的兴亡存活,大夏的生死覆灭,他们哪有时间管那些闲事!
朱成,你给我让开!”
“少爷,”
朱成面孔惨白,哆哆嗦嗦地说道,“您这又是何必呢?各家都不出兵,若是就我们诸葛家,别人会怎么想?”
“我管他们怎么想!”
诸葛玥眉头紧锁,冷笑道,“国若不在,家族安存?大夏若是灭亡,诸葛家何去何从?我不是为了赵氏皇族,我是为了满城的真煌百姓,为了大夏的百万黎民!”
“有……有这么严重吗?老爷说,皇城城墙坚固,能抵挡十万大军连续三日的进攻,而外面的乱民顶多能顶住一个时辰。
十二师的师卫长们一到,燕洵的人马就是自取灭亡,不过是一个小叛乱罢了。”
“小叛乱?”
诸葛玥气极反而笑了起来,“你们以为燕洵是傻子,他会死战到援兵来解围?看着吧,他就要逃了,帝都一团混乱,谁人能够追击,让这样一个心思缜密且满心仇恨的人逃出真煌回到燕北,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他远比燕世城可怕一万倍。”
“少爷!”
“放开我!”
一记闷棍突然打在诸葛玥的头上。
诸葛玥眉头一皱,晕倒在地。
“少爷,对不起,这是老爷吩咐的。”
朱成缓缓地摇了摇头,“你说的都对,但是我们是门阀啊,门阀要有门阀自己行事的规矩。
况且您,真的只是为了除掉燕世子吗?”
在帝都生活了八年,楚乔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真煌。
到处都是烧杀抢掠,到处都是悲泣之声,到处都是疯狂的大笑和破口大骂,大火,抢劫,血腥和血腥之间的碰撞,昔日的良民都脱下了道德和仁义的皮囊,变得好似凶残的野兽一般。
暴徒们撬开路边的店铺冲进去,杀了苦苦哀求的老板,老板的儿子见了也拿起刀,将暴徒杀死,然后看着满屋子的鲜血疯狂地大笑,随即冲出房子,也跟着疯狂的人流一同抢掠劈杀。
有的人冲进店铺,将所有能吃的、能用的都带走了,吃不完带不走的通通砸掉、烧掉,不是为了利益而打劫,而是纯粹只想着破坏和发泄。
到处都有人杀人,到处都有人被杀,到处都是肮脏的尸体和烈烈的火苗。
绝望的空气和疯狂的情绪在真煌城的上空飘荡着,浓郁的死亡之气弥漫了整座皇城。
这就是燕洵说的,会有人来为他们阻挡十二师、十九师的天降神兵吗?
楚乔突然觉得浑身发寒,手脚冰冷。
在帝都放火,制造混乱,是他们一直坚定的策略,只是她没有想到竟会造成这么严重的结果,太多的人疯狂,太多的人死去,太多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在绝望的情绪和无妄之灾突然到来的时候,在有心人的挑拨和暴徒们欢呼庆祝的时候,整个真煌沦入了阿鼻地狱,受到烈火的焚烧和煅烤,无法超生。
常年处于高压统治下的真煌百姓们,终于在五月二十日这天晚上,彻底崩溃了。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