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年皇帝,愈发觉得肩上担子沉重。
每天被这些繁琐冗长的政务牵累,他除了享受到人人俯首的待遇,没有别的快乐。
还是以前做阿哥时日子过得松散,在乾东五所里打闹,每天读书、布库、骑射,剩下的时间都属于自己。
现在不是了他抚抚案布上金龙的五爪,就为了多那一个脚趾,自己忙得像陀螺,这就是做皇帝的乐趣。
笔架边上那封白摺倒吸引他一再的看,其实算不上白摺了,没有用印也没有落款,但是十六个字力透纸背,如摩崖石刻,凿在人心头上。
他伸手在各缺一笔的那两个字上摩挲,渐渐有了些笑意。
想起她的眼睛,憨直无邪的脾气,有种捡了漏的得意心情。
也的确难得,难得二十岁的人还保有一颗童心。
她是姑姑,她神气活现,她熟悉规矩礼仪,然而她天性木讷,根本不懂怎样逢迎。
刚才他确实有点心猿意马,如果换了是琼珠或是别人,早就任他予取予求了。
她呢她说“奴才下回练练功夫再来给主子出气”
,当时那点柔情夭折在襁褓里,她不解风情,让人苦闷。
然而又气又好笑,闹不清她是大智若愚还是在逃避。
也许她什么都知道,只是抗拒,因为皇宫会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变成残疾。
他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无能为力,定下心来想想,也罢,由她去。
她这样飞扬的性格,适合更广阔的草原,留下她会毁了她。
幸而还有一年,一年之后怎么样,届时再说吧
正殿的槛窗没有全落,西面微撑开一条缝,他划眼过去,正巧看见她。
奇怪她不在廊下侍立,蹲在花坛边上不知在干什么。
皇帝定睛看了半天,她没有挪动,折了根树枝在土里拨弄,引得他也好奇起来。
“个头真大,咬上一口不会出人命吧”
素以喃喃着,她是个打定了主意就实行的人,比方使绊子陷害,这种事闹不好会毁了人家一辈子。
这会儿她就想泄愤,所以让琼珠受点皮肉苦就够了。
她嘿嘿的笑,笑了一阵发现自己没有带罐子。
总不能徒手抓吧这里的蚂蚁足有平常蚂蚁的三倍大,自己有成算是不假,也等闲不敢捏在手心里。
她没来过围场,不知道有毒没有,万一自己被咬,太不上算。
她蹲着倒弄了挺久,正打算改日再战,眼梢却瞟见旁边有片石青色袍角。
她暗叫不妙,手上一顿,仰脸朝上看,“主子还没歇啊”
皇帝背手站着,“你在干什么这么大的人了,还玩这个”
她脸上尴尬,总不能告诉皇帝她抓蚂蚁是为了祸害别人吧支吾了一下才道,“闲着,瞎玩儿。”
皇帝看她一眼,“这里的蚂蚁厉害,不光咬人疼,还有味儿。
悠着点儿,别拿手抓。
要是想算计人,得先找竹筒装起来。
拿草棍儿往里拨,自己别上手,知道吗”
素以半张着嘴听呆了,万岁爷是活菩萨呀,连这个都算得着只是不能承认,这位是公正无私的皇帝,要让他知道自己的使唤丫头满肚子坏水,不定往后怎么收拾她呢她忙着晃脑袋,干笑道,“主子玩笑了,我没想算计谁啊,真的真没有”
说得没底气,皇帝也不戳穿她,别过脸看上夜的值房,唔了声道,“朕小时候也干过这种事儿,没什么,谁还没点坏心眼儿啊只不过朕和人过招的时候是夏天,夏天好啊,要什么有什么。
你知道树上那种毛虫吗叫杨剌子,北京人称虺豗儿,粘上就辣痛辣痛的。
朕抓那个放在外谙达凉帽上,顺着滑下来就钻进颈窝里去了。”
素以舌根发苦,这种虫子可不是善茬,碰上就疼得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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