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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桌上的电脑还开着，可叶南白不知道去哪了。

叶南白回房间的时候，手上多了杯水，他一下午没喝水，这会儿推开门后便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口。

谁料到刚关上门就见秦苛坐了起来，一直盯着他看，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叶南白：“要开灯吗？”

秦苛点头，接着灯就亮了，他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仿佛没话找话道：“睡得很舒服。”

叶南白张了张嘴，总觉得他想听一些类似“那你下次多睡会”

的话，可想了想又觉得这样答话很奇怪，干脆道：“舒服就好。”

接完话就见秦苛一直在盯着自己手上的水看，他小幅度晃了晃手上的水，“你要喝水吗？我去帮你倒。”

毕竟刚睡醒，应该是想喝的。

“想喝。”

秦苛却直接接过他手中的水。

“哎……我喝过的。”

秦苛将水杯转动一圈，找准叶南白刚喝过的位置仰头喝了大半，“好喝。”

叶南白：“……”

白开水，好喝什么。

他忽然想起之前去看秦苛球赛的时候，秦苛也喝过自己的水，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喝的同一瓶水。

其实从他对秦苛的表白心软那一刻起，就不断地在默许他很多接近或者等同于亲密的行为，比如假装没看见他篮球场上那个类似于宣誓主权的眼神，比如不拒绝他直率的情话，再比如带他回家。

“你还喝吗？”

秦苛将水递给他。

“嗯。”

叶南白的渴意本来就没得到缓解，他顺势接过水，毫不犹豫地抿了一口。

秦苛眸底的神色跟着加深了些，他原以为叶南白不会喝的，更没想过他的动作会这么自然。

仿佛他们早就亲密无间，所有东西都可以共享。

“你ppt做完了吗？”

“你晚上有空吗？”

两人异口同声道，叶南白顿了下，将水杯放到桌面上，点开桌面上的ppt，“好了，再检查一遍就能发给老师了。”

“要怎么查，我帮你。”

秦苛起身来到他身边。

“不用，我晚点自己来。”

叶南白转向他，“你今晚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