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以前，这种好事他想都不敢想。
“笑什么？”
叶南白睨了他一眼，颇有点恼怒成羞的意味。
“没什么。”
秦苛与他对视，视线移到他的唇面上，趁着灯光又暗下来抬手揩了一下，“口红有点出界了，我只是想凑近看看，好帮你擦掉。”
“……”
原来只是这样，不知道为何，叶南白竟觉得有点失望。
见他面无表情，又一脸茫然的模样，秦苛忍不住笑出声。
叶南白觉得这笑声听起来是在笑话他，不满地偏过视线重新去看舞台。
谁料到秦苛这时候又凑近他一些，垂头，附在他耳边说话，看起来只是因为舞台音效太大担心他听不见才凑得这么近。
可说的话又让人脸红，“开玩笑的，不是因为口红，就只是突然想亲你了。”
说话的气息扑撒到耳尖上，叶南白眼睫胡乱颤抖两下，一把拉过他的手，带人往化妆间方向去。
脚步匆匆，却在踏进化妆间的前一刻撞见了林语，两人愣了下，一时忘记撒手。
林语跟他们干瞪眼，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半晌道：“叶宝，你去哪了，我到处找你。”
“去看台了。”
叶南白如实道，“找我什么事吗？”
“哦，就是前面有一组出了点状况，我们组提前了，方老师让我来找你提醒一下，还没准备好的赶紧准备。”
“好，知道了。”
他这边也没什么需要准备的，妆容都化好了，服装也换好了，就只剩下……
林语一走，化妆间的门被拉上，上锁。
秦苛被压在墙上，笑着问：“做什么？”
叶南白：“除了手链，我还想要点别的。”
秦苛手心贴着他的后颈，垂头凑了过去，“我说过，什么都可以。”
“一切顺利，宝宝。”
-
黄菲菲他们组表演完就轮到叶南白和林语了。
虽然两人舞台经验都丰富，但双人舞台叶南白还是第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秦苛的手链和吻起了作用，上台的瞬间紧张感尽数被驱散，他心无旁骛，目视前方，甚至比平时练习时的状态还要松弛。
秦苛隐于台下人群中，和当年一样，成为叶南白众多注视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