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韩隶将手中的手机丢到桌上,然后闭上双眼,向后靠在椅背上。
他的眉宇烦躁地紧皱着,嘴唇绷成一条冷漠的直线,颧骨上泛着病态的潮红,整个人仿佛徘徊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窗帘紧紧地拉着,将绝大多数的光线都隔绝在外,房间内弥漫中一片近乎迷蒙的黯淡,只有桌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微弱的光,照亮了散乱在桌面上未处理的文件。
韩隶直起身子,剥出两粒阿司匹林吞入口中。
自从那天从程晨的楼下离开之后,他就开始发烧。
家庭医生查不出来具体原因,只好猜测可能是那天淋雨着凉所致,无论开什么药都不见好,唯有阿司匹林能勉强压制住他头颅内翻腾叫嚣的剧烈疼痛。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韩隶其实心底里隐隐约约明白
这次的低烧和头痛,似乎和淋雨这样的物理原因并没有什么关联。
他皱着眉头,仰头靠在柔软的皮质椅背上,抬手捏着自己的鼻梁。
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因为受到压力而显现出无比怪异的光晕变换眼前毫无预兆地骤然浮现出清晰的画面,没有月光的夜色,漆黑闪耀的枪口,以及无尽的坠落。
韩隶猛地睁开双眼,额角不知何时已然密布汗珠,他大口地喘息着,漆黑的眸中闪过惊魂未定的神色。
是的,这几天,只要他一闭眼,那个诡异的梦中的画面就会出现在眼前。
而且,每次似乎都会为那模糊而断裂的片段内增添新的细节,仿佛是一个技巧高妙的画师为他的画作一点点地增补着轮廓和色彩,让那些不甚清晰的画面逐渐变得连贯而生动,那些黑暗阴潮的画面从梦境里翻卷出来,犹如潮水般瞬间吞没占领他的脑海,仿佛他亲身经历过似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栩栩如生。
他甚至能够嗅到那个绑匪在寒冷夜色中温热恶臭的吐息,感受到手腕处绳子粗糙的摩擦,尝到口腔内蔓延的血腥味
以及,腿骨与膝盖骤然的穿刺和断裂。
韩隶不得不经常去伸手触碰一下自己膝盖以下的肢体,只为了确认那里不是空空荡荡的裤管。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
韩隶伸手拿过电话接了起来,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隐约的不耐:
说。
那边的声音透过话筒听上去有些失真,但在安静的屋子里却显得格外的清晰:
韩哥,之前堵你的那几个混混我们找到了,据说是最近东边城区来了新势力,我们查了查,好像是那边放出来了你和我们这边有关联的谣言,相信的人不多,只煽动了那几个没脑子又想干大事的下三滥来找你的麻烦,这件事应该和韩家那边没有太大关系如果我没有猜错,城里来了新玩家。
韩隶眉心处的皱褶更深,他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桌面上不远处半折起的城区地图,眸中闪过一丝厉色。
他缓缓地说道:
继续查,最近是PUZZEL扩张的关键时期,不准有任何意外的出现。
和那个诡异的梦中不同的是,在当初在那次绑架中,他的腿所幸施救及时,虽然落下了严重的后遗症,但是至少还能勉强走路。
当初那男子的无心一言,令韩隶被迫直视曾经种种他不愿,也不敢细究的点滴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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