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珊娜不会恼羞成怒,她早有准备,这种风浪绝不会令她陷入困境,我们在如何隐瞒鼠人们没死的同时,还需要向她要账,她该支付她的过路费了。
荒野的合作仍然存在,她暂时不会做出激怒游离的事情,这是我们唯一的优势。”
“但总要给她一点教训。”
梵妮说,“世界可不是这位小姐脚下的皮球,她伤害了矮人和精灵。”
“我得向圣弗斯说明情况。”
格雷说,“两天之后消息就不能再拖了,出现翼蟒的事情必须通报国王,王国之内可能并不再安全。
我会强烈要求国王对格林人做出惩罚!
他们的下水道都撞到我家里来了!”
“比起通报圣弗斯。”
博格说,“你该告诉塔伯。”
“塔伯?”
格雷说,“我吗?我们才干过一架老大!
他会相信我说的吗?”
“管他信不信。”
梵妮把椅子转向格雷,“你把地下城市正在挖向他的事情告诉他,他就必须做出反应。
这件事关乎紫罗兰的安危,这表明东面的贪婪之人已经盯上了他,他们的表面和睦在地下暴露之后就该全部撕破,如果打起来不是正好,我们就可以得空去圣弗斯干自己的事。”
“你们是这样想的吗?”
加尔又扒开烤牛肉,“是的,告诉塔伯地下有一条别人挖的通道正在往他家里去,他一定会想办法警告且制止格林人。
可我并不能对他放心,实际我觉得紫罗兰早已不是安全之处,塔伯也许要先处理掉自己的内部事情才能顾及到格林人。
矮人最好做点准备。”
“这话什么意思?”
格雷在交谈中有点晕,“塔伯?紫罗兰?紫罗兰有问题?塔伯会死吗?我听说这种家族斗争非常可怕,诸神在上,我老爸只有我一个儿子真是太棒了。”
“不。”
加尔说,“我只是猜测而已,他的背后有藏起来的阴影。”
“你对塔伯观察甚详。”
博格说,“让他去死好了,自大的独裁者。”
“我可不是关心他。”
加尔晃着热牛奶,在喝与不喝中犹豫几秒,“我们没有抓到傀儡术士,虽然他已经死了,但我并没有搞清楚他们到底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些操控尸体的家伙在我看来比紫罗兰更加需要关注,可是塔伯显然并不认为自己的管辖内有术士,这是个漏洞。
你对他的敌意真是不加遮掩,亲爱的,冷静点,他不能死,他还带着破晓之刃,而且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我觉得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
格雷哀嚎一声,“什么?东部有罗珊娜,西边有塔伯和傀儡术士,南方有伦道夫和国王,东北方还有神殿!
我们被包围了,被乱七八糟的事情包围住了!
这都该怎么解决?还有个不知道正在哪里窥视的魔王!
简直是一团糟。
我该怎么和我老爸交代,‘噢老爸,你睡了一觉,我也睡了一觉,然后你的战利品就无声无息地丢掉了’,他会揍死我的,我保证。
可是我确实没有得到印记的任何提示,不论怎么偷盗,解开封印总要得到我或者我老爸的同意!
我没有同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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