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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精巧的竹哨,你做的?”
刘珩玩够了后把竹哨放在桌子上,单手支着桌子笑眼看着沈北落。
沈北落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把头转向了一边,不再看向刘珩。
刘珩从怀里把竹哨又掏了出来,轻声的吹了一下,沈北落转头疑惑的看着他。
“再没人陪我玩,我就真的要危险了。”
刘珩笑着收起了竹哨,伸手拉着沈北落,“医师说我的脚伤需要静养,在屋子里闷了一天都要长毛了,你快想想有什么好玩的解解闷。”
沈北落思索了一瞬,起身在屋子里寻找着,寻找无果后,对着刘珩行了个礼,从窗户口又翻了出去。
“哎!”
刘珩没来得及叫住沈北落,看他已经翻身出了窗户,生着闷气的蹦回床榻边,“不好玩就不好玩,也不用这么着急的跑掉吧。”
刘珩躺在床榻上,正数到第九百八十一只羊时,听到窗户边似乎有些动静,起身走了过去,直接推开了窗户。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刘珩冷的搓了搓手,想到沈北落的外袍还在他这,走到床榻边拿了起来,转身看到沈北落已经轻巧的翻了进来。
刘珩伸手递着黑色的外袍,阴阳怪气的说道,“早上忘记给你了,你是回来取衣服的吧?”
沈北落面无表情的伸手接过外袍,走到桌边,掏出怀里的东西,摆放在了桌子上。
两盒棋笥,还有一个折叠起来的木质小棋盘。
刘珩看清桌子上的东西后,笑脸盈盈的蹦了过来,没等沈北落说话,便开始着手准备棋盘,“你上哪找的这种好东西?”
沈北落勾唇浅笑,把外袍搭在旁边的椅子上,看刘珩已经拼好了棋盘,自觉地拿过装着白色的棋笥。
“算了,不欺负你了。”
刘珩伸手从沈北落手里抢过棋笥,把装着黑子的棋笥推了过去,看着沈北落说道,“我们还玩五子吧,这次你先下。”
沈北落看刘珩兴致满满的样子,伸手拿过一只黑子,正正当当的下在了中心的位置,刘珩随意的下在了黑子旁边,几个回合下来,刘珩竟然一时大意没有看出沈北落做的局,对着他已经连成四颗黑色的棋子无可奈何。
“你是不是自己偷偷练了!
怎么进步这么快!”
刘珩伸手搅乱了棋盘,看着沈北落一个一个把黑白色分开,突然有些不甘心,“刚才这局不算,我们再下一局,谁赢了,谁说个愿望,让对方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