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可老实了。”
苏白哼了声,抬手试图解救他可怜的头毛。
司望反手扣紧了他后脑勺,凭记忆和感觉咬上了他嘴唇。
大约是把苏白咬懵了,唇瓣微张,司望顺势就撬开了他牙关,勾了他舌头,灵巧地绕了一圈。
用的还是苏白的方法技巧,司望觉得自己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咬完苏白一直没声,仿佛司望咬的不是他嘴唇而是舌头,不过他心跳很响,跟司望自个儿的和在一起,有种扩音音响的感觉。
安静了会儿总得有个人出来总结陈词,司望轻轻吹了口气:“睡了。”
苏白没搭理他。
真被亲傻了。
司望才没有负罪感,只是亲了一口,又没让人真下不了床耽误第二天课程。
但到第二天,在司望心里还毛毛地隔应时,苏白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伸手把他脊背拍得啪啪响,声音沙哑中又带着点儿爽朗:“起来了昂,又是新的一天!”
“我今天依然休假。”
司望打了哈欠,一如既往地试图挣脱这连搂带抱的拍拍。
“但我要上课,早上八点半的课。”
苏白强调。
“跟我有什么关系?”
象征意义地挣扎两下后,司望彻底不动,懒洋洋地窝在苏白臂弯里闭上眼。
“你压着我手了。”
苏白说,“还有我头发。”
“谁让你这儿地方小。”
司望不情不愿地抱怨,又不情不愿地坐起来。
他以为苏白会就此放手,但那光溜溜的胳膊仍然搭在他光溜溜的肩膀。
苏白一字一句地强调:“我早上八点半的课,十点二十下课。”
“所以呢?”
司望猜到了几分,但没心情跟他打哑迷。
“你闲着也是闲着,九点多的时候慢慢从宿舍走到教学楼呗。”
苏白别开眼,看着被他俩折腾了遍的棉被,胳膊把司望搂紧了些,“到地方我正好下课,我俩好一块回你出租屋去。”
司望忍不住伸手抬了他下巴,追着他的眼神躲闪:“好好说句让我等你会死?”
“不止是等。”
苏白心虚得眼神愈发飘忽。
司望彻底被打败:“我也负责送。”
苏白怂怂地“哦”
了声,嘴角的梨涡暴.露出他心情不错。
不过司望没打算给他做啥造型了,草草地梳理齐整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