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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不用他费工夫了。
“还有一个,这个可不得了。”
邻桌压低了声,手上比划了个‘七’,“六皇子的弟弟,听说在宫里骑射时伤了。”
“伤了?”
七皇子隐约听到他的事,还在想骑射时是有过伤,不过都是皮肉伤,外头百姓如何知晓?
“千真万确,不然为何二十还没成婚,听说高门大户都晓得内里,面上却不好推辞,爱女心切的都不愿,娘娘就挑了娘家女……”
“这不是祸害人吗。”
“原来如此,我就说皇子十八年纪都开了府,怎么就他——”
“低声低声。”
“真伤到子孙根了?”
七皇子本是好奇,身子都快靠到邻座了,越听越不对劲,等反应过来说的他什么时,拍桌而起,震怒道:“尔等刁民竟敢胡言乱语,攀扯皇子。”
“呀!
竟然当着七皇子面编排七皇子不行。”
黎南珠高声帮出气。
那一桌人顿时吓得腿软,正要噗通跪地求饶,也不知道谁喊了句着火了,整个茶楼人都往外跑去,乌压压乱糟糟的,几人顺着人流往出跑,一哄而散。
茶楼乱糟糟的,确实后面起了火烧了起来,不过发现的早,无人伤亡,只是七皇子怒气攻心,不愿离去,势必要找出刚才那桌人。
最后还惊动了金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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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府。
“什么?!”
下人硬着头皮重复了遍:“大人,七皇子在槐树胡同要彻查揪出说他、说他是公公的人。”
苏侍郎听了两遍都觉得脑子晕,这公公和七皇子有什么关系?还是宫里哪个太监走丢了?那也不该七皇子找啊。
苏家长子见父亲懵着,实则他也不明白,只让传话小厮前因后果说清楚,“……连话都不会传。”
小厮跪地也不敢告饶,只把他听来的说了遍。
“今日午时两刻左右,七皇子同黎郡王到了槐树胡同的同福茶楼歇脚喝茶,听说没多久,茶楼着火,紧跟着就惊动了金吾卫,七皇子要捉拿人,现在大理寺也过去了。”
苏家长子皱眉,还没听懂前因后果,问:“可是七皇子和黎郡王伤着了?”
“并未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