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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外面淤青,还要上纱布呢?
屋内,御医低声说:“九皇子,咱这个伤不是很严重,你要非要喝点中药调理一下…那我只能开点下火舒心的药了。”
谢墨赟问:“无妨,你且去开方子,回头一日三顿送来,只记住一点:定要当着九皇子妃的面送药。”
御医不解,但也知道不要多嘴,九皇子吩咐,他应下就是。
谢墨赟假装看不到时若先的目光,轻轻把褪在臂弯的上衣向上提了提。
胳膊弓起的时候,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挡也挡不住。
拉彼欣喊了好几次“皇子妃”
,时若先才懵懵地“啊?”
了一声。
“您要是担心九皇子,就进去看看。
看您现在嘴虽然在和奴婢说话,但眼睛和心呀,都黏在九皇子身上。”
不仅黏在身上。
并且精准黏在谢墨赟的上半身。
具体位置在锁骨以下、腹肌以上。
时若先抓住路过的御医,“医生,我夫君伤得很重吗?”
御医微忖,回答说:“需早中晚各口服一帖药。”
御医如实答了。
但至于伤情重不重,就交给时若先自己思考。
时若先点点头,拍拍胸膛说:“那就由我照顾夫君,他今后的纱布都由我来换。”
想到那种手感,时若先已经跃跃欲试。
谢墨赟微微皱眉,怎么还不进来?
而这时,被他支开到府上库房清点物品的熊初末忙完回来,距离时若先也只有十几米的距离。
谢墨赟心里百转千回,决定既然做戏就要做到底。
在时若先的注视下,谢墨赟艰难地站了起来,一向沉稳的步履竟有些踉跄。
还不进来?
谢墨赟瞥了一眼。
时若先还在原地面露犹豫。
而熊初末顶多还有几步就要到时若先身边。
谢墨赟抿唇,装出摇摇晃晃的样子。
时若先问拉彼欣:“他也没伤到腿啊,怎么走路还晃起来了?”
拉彼欣同样疑惑,思索后答道:“可能是伤筋动骨牵连到了。”
时若先将信将疑,但屋内的谢墨赟像是疼痛难耐,要不是撑着桌子,险些就要摔倒。
谢墨赟一手撑着桌,一手扶着腰,深深喘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