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故事?”
朱高煦和朱高燧面面相觑,世子吃多撑到了?
“二哥,要去吗?”
朱高燧的确感到无聊了,却没擅自决定,还是先询问朱高煦的意思。
自昨天孟清和惊马之后,朱高煦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他自己知道,不是他下令动的手,可无论在谁看来,都是他的嫌疑最大。
不管孟清和活着还是死了,都成功挑拨了他和世子的关系,也摆明他同世子不和。
出发前,父王的告诫言犹在耳,朱高煦再白痴,也不会犯这么明显的错误。
到底是谁干的?
朱高煦一度怀疑是世子动手,栽赃嫁祸不是文人最擅长的?随即又摇头,世子的确有心计,可这样的手段应该不会做,也不屑去做。
那么,是护卫有问题?
倪千户只知道沈瑄见了世子,并不知道沈瑄也见了高阳郡王。
一明一暗,布下了一个局。
一旦护卫中埋进了钉子,将直接威胁到兄弟三个的安全,必须想法子一网打尽。
朱高炽和朱高煦都认为暂时按兵不动方为上策,进京之后才是动手的最佳时机。
说不定还能捞到几条大鱼。
朱高炽和朱高煦心里清楚,平时争得面红耳赤没关系,面对外来的敌人必须立场一致,团结在一起。
不然的话,老爹的鞭子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二哥,咱们去不去?”
朱高燧又问了一句,朱高煦把手里的兵书一扔,去,怎么不去?他挤兑世子是一回事,旁人挑拨又是另一回事。
真当他朱高煦是个只会打仗没有脑袋的武夫?
朱高煦和朱高燧下了郡王车架,上了世子车辂,半晌,辂亭里传出了朱高炽兄弟的笑声,一众护卫面面相觑。
世子和高阳郡王,这是唱的哪出?
沈瑄甩了甩马鞭,号令队伍启程。
倪千户骑在马上,回头看向世子辂,脸上闪过一抹阴沉。
车外诸人心思如何,暂且不论,车内倒是难得的融洽。
朱高燧盘坐在锦褥上,手里捧着一盘点心,朱高炽不吃了,他肚子可有些饿了。
朱高炽和朱高煦的形象好点,却也忍不住连连发问。
黑人算不得奇怪,唐时便有昆仑奴,红人却着实稀奇。
还有名为“土豆”
,“地瓜”
,“玉米”
的食粮,更是让几人惊讶不已。
“可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