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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礼生深邃的眼睛定定看着他,引导着问:“什么遗憾?”
“他说希望我跟方老师可以传承并且延续他作品里的精神,但是,演员和导演,终究还是两个行业,并不完全相通。”
白礼生拢紧搁在他腰上的手臂:“所以呢?”
魏之宁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嘴角,残余的酒香在唇齿间徘徊,“我有个打算,虽然知道会很难,但我想试试。”
“你想做导演?”
魏之宁双手攀着爱人的脖子,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眼睛亮亮的:“真聪明。
不过肯定不是现在,三年或者五年吧,起码也得等我再拍几部冲奖的片子,还有身上的这些代言合同期满。
而且,在那之前,我还想回学校系统地学习一下理论知识。”
白礼生知道,他一直都为自己没能正经上过大学这件事耿耿于怀,但很多时候,困在过往遗憾中的某些未竟之事,未必就是人生必经之路。
“你想学做导演,爸给你当老师还不够吗?”
“够,当然够。”
魏之宁忙道,顿了顿,又不自信地说:“可我这种水平,就好比刚踏入学堂的小学生,你却让一个博士生导师来教我,未免也太……”
白礼生从他欲言又止的小表情里看出其内心的顾虑,笑着说:“他正好也退休了,巴不得呢,你何必舍近求远,让那个老傲娇知道,心里肯定又犯嘀咕。”
魏之宁困惑:“嘀咕什么?”
白礼生伸手轻捏着他的耳垂,耐心解释道:“爸觉得很愧疚,因为之前对你先入为主的偏见和那些误会。”
魏之宁轻声嘟囔:“……也不算是误会,第一次见面那回,确实是我太没礼貌了。”
“你会反思,爸自然也会,你们俩能关系融洽,我和傅女士乐见其成。”
“那……”
魏之宁被他说得心花怒放的同时又本能忐忑:“……他会愿意教我吗?”
“只要你肯学,他自然愿意教,爸这个人虽然挑剔苛刻,但只要被他认可,必将毫无保留,倾囊相授。”
魏之宁眨了下眼,突然狡黠一笑:“上次你还说,爸的话不能算全对。”
白礼生小小地噎了一下,大手移过来捏住挺翘的鼻梁:“抬杠是吧?”
魏之宁挣开他的手,直起腰从他身上起来,飞快道:“我去洗澡了。”
白礼生怀里一空,目光追着他消失在主卧门口的背影,眼底蕴着不加掩饰的爱意。
约莫过了一小会儿,魏之宁又从主卧虚掩的门缝后探出头,朝正伏案研究乐谱的某人喊:“白礼生……”
被叫到名字的人转过头:“嗯?”
魏之宁:“……都十一点了。”
白礼生四平八稳道:“你先洗,我改完这段就来。”
“……”
魏之宁表情受伤又委屈,语调都哀怨了起来:“……我人在这儿,你居然还有心思改那什么谱子。”
白礼生莞尔,转过头将笔电啪地扣上,霍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魏之宁麻溜收回脑袋,撩完就跑,酒精还留存在骨头缝里的人步伐虚浮,左脚绊右脚踉跄一下,被大手拦腰抱住,轻轻在滚圆的臀尖上拍了一掌,低沉暗哑的声音从背后侵袭上来,鼻息扑在颈间皮肤上,带起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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