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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南城勉勉强强换掉了那件病号服,尽量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裳,可他脸上长途奔波和疲劳的憔悴却还是显而易见,护士警惕的看着这个风尘仆仆的男人,满脸的不信任。
“同意?”
宴南城的声音有些嘶哑,但还是尽量保持着镇静,这一路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一股沉沉的心慌压在他头上,“我要获得谁的同意?”
“你不需要获得谁的同意。”
忽然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了,季以泽缓缓从拐角中走出来,军装罕见的穿的齐整,不见平时的丝毫散乱,更让宴南城讶异的是,面前的alpha一改往日那副随心所欲的样子,永远微微勾起的唇角此刻紧紧抿着,望向他的目光漆黑又暗沉。
宴南城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心跳声撞击着耳膜,让他有些恶心欲呕的感觉,他急切的两步走过去,还未恢复的身体立马释放出剧烈的信息素。
“江瑜,江瑜呢!
我要见他!”
而季以泽也不甘示弱的回击,宴南城毕竟身体还没恢复,又加上奔波了许久,精神不稳,二人对上,剧烈的信息素波动迅速在大厅蔓延开来。
宴南城额间渗出汗珠,渐渐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一个人影却忽然冒出来,打断了他们之间无声的对峙。
“你们非要在这种时候闹吗!”
是宋时。
许久未见的beta眼眶通红,而他身后的alpha仍旧沉默的以一个保护的姿势将宋时护在身前,只是那双永远平淡无波的眸子竟然也有些沉重。
宋时哽咽的声音如同平地炸雷,一点一点在宴南城嗡鸣的耳畔响起来。
“小鱼现在尸骨未寒,你们就非要在这种时候扰他的清净吗!”
不知道是不是季以泽的信息素又变厉害了,那一瞬间,宴南城忽然觉得身上没了力气,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然而他的表情却还是空白的,怔怔的望着宋时一开一合的嘴唇。
“你在说什么?”
宴南城喃喃自语的道,“我,我好像没有听见,是助听器出问题了吗……”
季以泽大步走上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跪在地上的alpha提起来。
“混蛋!
你给我好好听着!
是!
他死了!
因为替你挡那颗该死的子弹!”
宴南城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即便季以泽的声音已经很大了,他却还是怔愣着发不出回音。
“啊。”
宴南城无意识的攥紧手心里那个小小的盒子,明明是清清楚楚的一句话,到了他的耳朵里,却被切分成一片一片杂乱而无序的碎片。
“你哭有什么用?”
季以泽沉沉的声音也渐渐有些滞涩,但他还是残忍的,一句一句化作尖锐的刀刃,血淋淋的插在宴南城心口。
“是流产引发的心脏骤停。”
季以泽报复一般,咬着字音,让宴南城听清楚他的每一个发音,“孩子,才刚刚三个月。”
随着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像是终于打开了什么开关,宴南城终于感觉到自己从轻飘飘的云里一脚踩上坚固的地板,他像是真的有些疑惑一样,重复了一遍季以泽的话。
“孩子。”
江瑜和发情期的自己共处了整整五天,江瑜在密室里一直恹恹的泛着恶心的样子,生日那天江瑜惨白的脸色,在银尘星上江瑜捂着小腹,痛苦的跌倒在地上……
如果那天自己能多等上那么一刻,等到那张检查结果出来,那么他是不是就能察觉到,就不会放任江瑜为了逼自己献身而去赴约,就能看到哪怕一点点的,哪怕江瑜再也不会让他接触到的,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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