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可盐低头笑了一声,好似听了什么笑话:“你就这么确定,我和他们一样,包时和包夜没有区别?”
“你觉得自己有区别?”
“有。”
封可盐双手抱臂,他每往前走一步,付语宁就后退一步,眼看着要退无可退,后背要贴到冰凉的瓷砖时,封可盐抬手搂上了他的腰,不让他再退,眼底充满了胜负欲:“你不想试试?”
他一把扛起付语宁出了浴室,直接甩到床上。
付语宁翻身要跑,被封可盐一把拉回了身边,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阴茎,来回蹭着付语宁的臀缝:“跑什么?”
付语宁不甘示弱地回头道:“不跑。
倒是你,揽了包夜的活,就要干包夜的事。”
刚才已经来过一次了,后穴泥泞松软,所以这次进入的比较顺利,封可盐用行动回应他的话,一进一出狠狠地大力鞭挞,次次尽根没入。
抽插了几十回合后,封可盐换了个体位,让付语宁在上面。
但封可盐躺在床上时,又嫌他骑乘动得慢,只好自己来,一下下地往上顶,这姿势要比后入进得深,付语宁爽得头皮发麻,跑又跑不掉,只能老实挨肏。
长夜漫漫。
付语宁也不记得他求饶了几次,等封可盐终于愿意放过他了,他下地的腿都是软的。
付语宁在浴室为自己清理后面的浊液时,听到有人敲门,他以为是封可盐叫的客房服务,结果却听见了鹿开的声音。
当封可盐打开门,看见站在门口的鹿开时,一点都不意外。
反观鹿开,原本气得整个人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的他,在看见封可盐之后,明显地愣住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你?”
封可盐裸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对鹿开神情自若地点了点头,说:“是我。”
鹿开有很多话想问,正当要开口质问时,他看到付语宁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带着零星的几个吻痕,嘴唇红艳似火,嘴角被啃咬的破了一点皮,眼底水汽更甚,从里到外散着一股明显的,被疼爱后的欲。
鹿开推开封可盐,大步流星地冲到付语宁面前,质问他:“什么意思?”
付语宁正擦着头发,赏了鹿开一个眼神:“现在这状况,还不明显吗?”
鹿开怒火中烧地吼道:“你背着我偷人?”
付语宁扔了毛巾,走到沙发上坐下,脚踝透着不正常的红,像是因为被人抓握时间过久,才留下的红印子:“是。”
先是照片,然后是查询到的酒店定位,如今捉奸在床付语宁又亲口承认,鹿开真是要气疯了。
他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扬手想打他,最后却一拳砸向了沙发。
鹿开最在意的是什么,付语宁心里门儿清。
面子。
争强好胜了二十多年,从陈北鞍手里把他抢过来,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喜欢争。
付语宁偏要驳了他的脸面,就是要把他的尊严扔在地上踩,甚至还挑衅他:“生气了?”
气,怎么能不气。
但气归气,鹿开有些事情想不太明白,不应该,付语宁就算要报复他,也不可能找封可盐。
有些事,不对劲。
他回头看了一眼置身事外的封可盐,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
原本气头上的鹿开,突然松开了对付语宁的钳制,不禁反怒为笑:“睡陈北鞍的弟弟睡得爽吗?”
鹿开神情转换得太过自然,付语宁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他这种变化:“什么,什么弟弟?”
“你不是一直觉得睡了陈北鞍的弟弟,你和陈北鞍之间就再也没可能了吗?”
鹿开指着封可盐说,“这回自己又睡了他的另一个‘弟弟’,感觉如何?”
付语宁脸色发白,一时间不能理解他说的话:“鹿开,不要为了恶心我,就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不信?”
鹿开笑容里盛满了恶意,“封可盐就在这儿,你可以问问他——啊,对了,他小名叫小咸,你应该不知道吧?你问问小咸,他和陈北鞍,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