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面子大过天,肯定不会原谅付语宁,那付语宁就可以离开他身边了。
而陈北鞍疼弟弟,到时候他一定会出现的。
但现在,计划已经脱离了原先的轨道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当被鹿开拖到床上压在身下时,付语宁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他。
回顾四周,封可盐已经走了,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付语宁目光凌厉:“滚。”
鹿开如今心情大好,嘴角上挑笑着说:“怎么?我现在是碰不得你了?”
付语宁说:“你倒是不嫌恶心。”
“恶心?”
鹿开明知故问,“恶心什么?”
付语宁欲言又止,只是光想想就一阵反胃,倒是鹿开替他说了:“你是恶心我和封可盐,明明知道是亲兄弟的情况下,还共用你一个?”
“呵。”
鹿开不屑地嗤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和陈北鞍都上过你……”
付语宁猛然抬手想打他,被鹿开一把抓住了手腕,付语宁不信他:“还有什么谎话是你编不出来的?”
付语宁确实一直喜欢的都是陈北鞍,甚至还追过陈北鞍,但陈北鞍没有给过他任何答复。
二月十四情人节那天,付语宁送了他一只钢笔和一盒夹着表白信的巧克力,陈北鞍收了。
那天下午,他给了付语宁一个酒店地址,约他在那里共进晚餐。
付语宁满心欢喜,以为自己的一片真心打动了这块千年寒冰。
他甚至还找了两朋友,让他们在穿着上帮他一起出出主意。
一切收拾妥当后,他把出门时间提前了半小时,他原先是不想让陈北鞍等他,结果到那了,发现陈北鞍已经到了,还从药张手里接过了一些东西。
那时付语宁还不认识药张,他只当是陈北鞍的朋友。
毕竟他早到了那么久,可能是手头的事情还没忙完。
等药张走了之后,付语宁才过去的。
那天晚上他被下了药,陈北鞍将他亲手送到了鹿开床上。
那是付语宁的第一次。
酒店的水床很晃,他的头很晕,他当时以为在他身上的人是陈北鞍,他呻吟,他回应,他高潮,他喊陈北鞍的名字。
但是醒过来时,在他身边的是鹿开。
付语宁见过鹿开,在陈北鞍的办公室。
床上这是第二次见,并且还是赤裸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