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亲边脱了他的裤子,用勃起的阴茎去蹭他的臀缝。
鹿开一边蹭着,一边摸到他后边儿,还是那个问题:“嗯?做没做?”
他搂着付语宁,只听见怀里的人咳嗽,却不见他回答。
鹿开只进去半截指尖,被剧烈收缩的后穴紧紧咬住。
紧得鹿开心猿意马,想直接在车上来一炮。
正开车的陈北鞍在后视镜里看了他们一眼,警告鹿开:“别在我车上乱来。”
鹿开消停了,可他自己欲火难消,就把这把火添在了付语宁身上。
鹿开把打了石膏的腿放在下面,整个人欺身压在他身上。
一位正常成年人的体重可不轻,付语宁感觉自己要喘不上气了,他推鹿开,手上没什么力气,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重。”
鹿开前边儿帮他打飞机,后边儿模拟性交似的一下一下地朝前顶他:“矫情什么。
和封可盐做怎么不见你嫌弃他重?”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以为人人都跟他一样精虫上脑吗?生病的这段时间,封可盐一次都没碰过他,他和鹿开说不着,也懒得说,他没有和鹿开解释的必要。
付语宁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不想要,然而他拒绝不了。
这是付语宁射得最快的一次,也是付语宁高潮的最痛苦的一次。
这段时间的他身子是真的虚,虚得他在鹿开手里释放的那刻,就好像是聊斋里被女鬼吸了精魄的书生,整个人都软了,连呼吸都轻上了几分。
但在鹿开眼里却有着另一番解读,他把手上的浊液伸到付语宁眼前让他看:“你爽了我还没爽,到家了再干你。”
鹿开自以为是地认为付语宁半眯的眼是爽得没了魂,殊不知付语宁只觉得自己的半条命都要没了。
到了别墅后,鹿开帮他把裤子提上,没让他穿毛衣,只让他套了外面的风衣。
反正到家都要脱的东西,也没几步路。
鹿开拄着拐杖先下了车,陈北鞍帮付语宁开了车门。
付语宁虽然只射了一次,但还是腿软地站不稳,刚踏出车门,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陈北鞍打横抱起他,大步流星地朝屋里走去。
这是付语宁第一次在脑子清醒的情况下和陈北鞍如此亲近,也是付语宁第一次在没蒙眼的情况下和陈北鞍上床。
付语宁之前在性事上从来不叫床,究其原因是因为做爱让他疼。
他一直以为做爱会疼,是“人”
的问题,他不喜欢鹿开,所以他在床上才会觉得疼。
而这次,他没被蒙眼,清楚明白地知道压在他身上的人是陈北鞍,亲眼看着陈北鞍那根颜色乌紫,黝黑粗长的硬物顶开他,他感到疼。
跟以往一样的疼。
这一次他终于明白,根本不是因为不喜欢鹿开,他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