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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穿得厚,加上水果刀也不是很长,陈北鞍伤得并不重,但肩膀上的血还是瞬间染透了衣服。
付语宁想把刀拔出来再捅一次,陈北鞍哪会让他再次得逞。
陈北鞍抓着他的双手举过头顶,以后入的姿势,强硬的,不容拒绝的一点一点地破开他的防守,直接全根没入,顶至最深处。
太紧了,进得费力,两人都不舒服。
付语宁疼,陈北鞍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就是一场凌迟,陈北鞍每动一下,对于付语宁来说,就是行刑的刀刮在他身上。
一刀接一刀,疼得不容他喘息。
“还恶心着呢?”
陈北鞍把他翻了个面儿,让他仰躺在桌子上,将他的腿架高,下身的阴茎埋在他蜜穴里律动,一进一出看得清楚分明,“恶心也得忍着。”
付语宁忍过一开始的那阵疼,嘴上也不甘示弱地反击道:“现在这情形,你真的不会想起鹿开吗?不会想起肏你弟弟的画面吗?”
被AI换脸的视频里,付语宁的肉体,鹿开的脸,回想起来不痿才是奇迹。
陈北鞍不可避免地想起脑海中的那一幕,怒不可遏地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付语宁的脸被打偏到一旁,脸颊上瞬间浮起一个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少说点话,少受点苦,懂吗?”
陈北鞍顺着衣服下摆摸进去,摸上他细瘦的薄腰,又热又软又嫩又白。
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上,摸到了一颗突起的茱萸。
陈北鞍脱了他的衣服,埋头啜吸他的乳头,像婴儿吃奶,嘬得付语宁好疼好疼。
疼得他捶陈北鞍肩上的伤。
这点小伤对陈北鞍来说简直不值一提,依旧我行我素地埋在他胸前为所欲为。
陈北鞍上面不闲着,下面也跟着耸动,每次退得多,只留半截肉头在里面,然后又蛮力的全根没入,袋囊打在屁股瓣上啪啪作响。
干到一半时,陈北鞍嫌大衣碍事,直接随手脱了扔到一边。
他压在付语宁身上,每动一下,肩膀上的血就跟着涌出来一些,尽数滴落在付语宁雪白干净的胸膛上。
这时要是进来个人,根本分不清这血是谁的,受伤的又是谁。
陈北鞍沾了一点血,涂抹在付语宁的唇上,身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同为男人,付语宁知道他来感觉了,快射了。
付语宁不想里面留着他的东西,一张带血的唇平添了几分妖艳,他嫌恶道:“别射我里面。”
陈北鞍怎么会听他的,付语宁不想的,他偏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