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架势,付语宁要是不吃这饭,鹿开就不打算走了。
无法,他只得关了电脑陪这心血来潮的人一起吃饭。
两人晚上吃的日料,付语宁不爱吃生食,在他爸从小给他灌输的教育中,总觉得这东西有寄生虫,吃了几块寿司就不吃了。
鹿开问他怎么不吃了,付语宁解释说自己不爱吃日料。
“早说啊,早知道带你吃别的了。”
付语宁在车上听鹿开说来吃日料就讲了,能不能吃点别的。
鹿开说自己不想吃别的,今天就想吃这。
现在又怪付语宁不早讲,反正话都让他一个人说完了。
从日料店出来后,两人就回家了,付语宁去洗澡,鹿开在卧室烦躁地来回踱步,他妈还在一直给他打电话,烦得他最后直接关了机。
他说不上这烦躁从何而来,也不全是因为鹿母,潜意识中,除去不想结婚外,他还不想让付语宁知道自己会结婚的消息,可是为什么是不想告诉付语宁呢?
那种憋闷的感受让他特别不舒服。
付语宁从浴室出来,身上还带着水汽儿。
看了眼焦躁不安的鹿开,自顾自地往沙发里一坐,开始擦头发。
鹿开也跟着坐到他身边,脱口而出道:“你以后会结婚吗?”
从约饭的那一刻开始,直到鹿开问出这个问题,付语宁终于能确定他晚上确实又犯病了。
没事找事的臭毛病。
他懒得答没意义的问题,鹿开偏偏穷追不舍地又问了一遍。
“会。”
“和谁?”
“和喜欢的人。”
国内领不了证就去国外领一个,如果有的话。
婚礼应该不会办,毕竟是俩男的。
“喜欢的人,谁啊?”
付语宁呛他:“总之不会是你。”
“你别故意激我!”
这怎么算激?难道不是事实吗?而且这还是你非要问的。
付语宁擦干头发,起身解了浴袍,从抽屉里翻出来一个避孕套,也不看他,只道:“快点,我还要去陈北鞍那了。”
他自嘲自己像个卖的,赶完这场赶下场,去晚了,受罪的还是他。
鹿开气急败坏道:“你别惹我生气!”
结果他不说话了,鹿开还是不满,“怎么又不说了?”
“我讲不讲,等下都得去他那儿。”
付语宁就笑,“怎么,激怒到你就不用去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鹿开不想从他嘴里听到陈北鞍的名字,一把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上去。
付语宁在浴室里做了扩张,鹿开提枪就要上,付语宁推了他一把,推不动,只能凭手感撕开避孕套,然后往他下身那根事物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