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鞍说:“后头都满了,装不下了,你说该怎么办?”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问你呢,说句话。”
付语宁忍着下腹不适,闷声回他,“不知道。”
“我给你出个主意。”
他说,“还有个前面,不如装前面吧,嗯?”
他不解,“什么?”
陈北鞍拿指尖撩了撩他的马眼,“这。”
付语宁推开他想跑,但他腿酸,没跑出两步就摔倒在地上,陈北鞍拽住他脚踝,从后面拉起他,将他从地上拖回来绑在红木椅子上。
付语宁双手被缚,肛塞进得更深了些,但他此刻顾不上下身地疼,他挣扎起身,被陈北鞍推回椅子里,他拿过桌子上的润滑剂,倒了一点在手心,然后抹在付语宁那根疲软的小小宁上。
“听话一点,硬了更好进,不然疼的是你。”
陈北鞍颇有耐心地帮他摸,只是他在鹿开手里泄过了两次,这第三回硬得没那么快。
摸了好一会儿,还是半硬不硬的,陈北鞍没了耐心,觉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去拿道具来,似笑非笑道:“应该有点疼,忍着点。”
说罢便将拿来的乳胶导尿管一点一点没入他的马眼内,付语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下身将软管尽数吞进去,阴茎有些涨,不怎么疼。
陈北鞍随后拿了个纸杯,抵着露在外头的那节软管,说:“尿出来。”
付语宁眼尾红红的,他骂他:“变态。”
陈北鞍笑了,“这就变态了?”
他又压付语宁的肚子,后头的小玩具硌得他肚子好疼,“听话一点,少遭点罪。”
付语宁别过头不看他,嗤之以鼻道:“有什么手段使出来好了。”
“看来你受得教训还是不够多,总不长记性。”
陈北鞍放下手里的杯子,随后又抽出他下身的导尿管,换了一根金属的马眼扩张器。
扩张器直径有9mm,对一个不玩sm的新手来说,着实粗了些。
才进了个头,付语宁就疼得蜷起了身子,陈北鞍抵着他肩掰正他。
他弯不得腰,手也解不开绳,咬着下唇抵死不吭声。
可就算他再怎么忍,也挡不住外界强加的伤害。
扩张器进到二分之一处时是他的极限了,他浑身打冷颤,求饶道:“疼,疼——”
“我尿,我尿,拿出去,求你——”
陈北鞍将他的痛苦尽收眼底也不见心软,他道:“知道错了?”
付语宁疼得说不出话,靠在椅背上虚弱地点头,他不该违背他。
“还没全进去,这是你违抗我命令的惩罚。”
他说,“受着。”
一分钟有多漫长?只是一分钟吗?扩张器终于全进去了,付语宁牙齿上下磕碰,发出“咯咯咯咯”
难听的声响,额上的冷汗流进了眼睛里,看什么都感觉像蒙上了一层水汽,雾蒙蒙的。
全身的感官全都集中下腹,后面进得深了虽然对比前面好不到哪里去,但至少没那么疼。
他意识模糊,喃喃低语道:“我听,我听话,疼,好疼……”
他那根阴茎疼得都麻木了,陈北鞍什么时候抽出去的都不知道。
金属器上染了一层薄薄的血迹,马眼的铃口处挂了一滴鲜红的血,摇摇欲坠。
陈北鞍以血做润滑,把导尿管再次插进去,他拍了拍身下不太清醒的人,循循善诱道:“尿出来。”
脑海中的声音反复诉说着,如果不听话,身体就会遭罪。
付语宁可能自己都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条件反射地就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