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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开以为他又要拿话激他,先发制人道,“不要跟我说你和陈北鞍床上的那点烂事儿——”
我不想知道。
他打断鹿开,“我住院了。”
“病了?”
鹿开想起那一罐罐的中药,先自个儿叫上冤了,“我先前就问过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可你不说,你不说我又怎么能知道?难不成为了你我还要去学读心吗?”
好似赞同他的话一般,付语宁点头笑道,“你说的在理,是你委屈了。”
鹿开顺着台阶下,“为什么住院,怎么了?”
“已经没事了。”
付语宁并不信“他不知道”
这套说辞。
鹿开没在住院这事上多做追问,他对不上心的事儿总是这样,他总是以自我为中心,只在意自己这趟来的目的。
他松了手,放软了音调抱怨道:“早上我来找你,出了门就被我妈逮走了。
相亲宴上如坐针毡,满脑子都是你,撇下一桌的人跑来找你,可你呢?我对你表白你也能说我是为了和你做,在这骗你。”
他还委屈上了,“付语宁,你有没有心。”
付语宁嘴角挂上一抹意味不明地讥笑,“你喜欢我?”
“是。”
他点头,表明自己知道了,“嗯。”
“只是这样?你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我该说什么?”
付语宁问,“还是说,你希望从我这里听到什么?”
鹿开眉头紧皱,“你对我——”
付语宁再次打断鹿开的话,“你喜欢我是你的事情,我说我知道了你还不肯,要我说实话吗?”
“实话就是,被你喜欢让我觉得恶心,像吃了腐烂发臭的烂苹果一样恶心。”
“你的喜欢是什么?是强暴。
你和陈北鞍一起轮奸我,再到现在每晚和陈北鞍分一个我,你亲哥哥上过之后你混着他的精液顶进来,你不觉得恶心吗?我在你们身下的每时每刻都想吐。”
“你看不见我疼吗?我真的好疼好疼,做鸭的接客至少还有次数限制,我最多一个晚上是六次,我说我疼,我一遍遍地吸rush,它有副作用我知道,可我不吸我熬不过去,我太疼了。”
“我求你,我说我太累了,你呢?有放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