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开车,秘书联系鹿开。
一路直行往南开,出了市里,开到一处人迹罕至的郊区。
郊区荒草丛生,附近有几间常年荒弃的仓库。
仓库年久失修,铁门锈迹斑驳遍结蛛网,脚下一踏,扬尘四起。
鹿开召集一帮手下,早已等候多时。
人从老刘手里接过,秘书在一旁恭敬道:“二少爷,人送来了。”
鹿开应道:“嗯,剩下的钱三天后转你账户,明天的飞机票,你们一起离开。”
秘书眼睛还在人事不省的陈北鞍身上,心里也没个底。
鹿开冷冷地斜他一眼,不耐烦道:“还有什么事?”
“鹿少爷,陈、陈总真不会找我们吧?刚才从那酒店离开,那群保镖知道是我们把人带走的。”
不怪他事后害怕,陈北鞍骇人手段,有多少是经他手去办的。
“呵。”
鹿开冷笑,“马上就是个死人,难不成怕他变成厉鬼来找你?”
这话着实把二人吓得当场一愣,“什、什么?二少爷,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怎么说的?”
鹿开一记眼刀,“再不走,你就和这仓库里的人一起留下,接着表你的忠心,都别想走了。”
二人听闻,慌不择路地转身逃离了仓库,好似身后已然跟着只厉鬼,马上要扑过来索他们的命。
加上陈北鞍,已经抓了四个,跟了鹿开多年的叶黄问:“现在弄醒吗?”
“不急,”
鹿开放下陈北鞍,“还差三个。”
药效只能维持四个小时,除陈北鞍外,其余三人陆续醒来。
他们已经被抓来两天了,鹿开不给食物和水,嫌吵,就一直用药让他们昏睡。
饿两天,老实多了,终于不再像狗一样乱吠。
郑通辗转醒来,睁眼便瞧见了角落里的陈北鞍,同他一样,手脚被捆。
郑通这两天被打老实了,见了人也不敢再胡乱嚷嚷。
原本见着鹿老二,郑通还摸不着头脑,不知自己怎么惹着这二世祖了,后来范屏、霍嘉良陆续被抓,他隐隐猜到可能这鹿老二是为上次那叫什么,付什么宁的出头来了。
不怪他一开始没能马上想到缘由,因为他们平常都是这么玩的,别说男的,就是女的他们也玩过。
钱封不住嘴的,就用权。
几大家族各个有权有势,政里的,局里的,一群纨绔欺男霸女为所欲为惯了,谁会将这么一件小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