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语宁半个身体躲在鹿开身后,“他们曾经对你做的,今天你可以在这儿,十倍百倍地讨回来。”
鹿开最终停在陈北鞍面前,他搂着付语宁的腰,将他往前推,“那天你问我,敢不敢杀了陈北鞍,今天我把他绑来了,只要你说,我就为你杀。
你恨他,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
“若是我帮你杀了他,你能原谅我吗?”
付语宁霎那间潸然。
他不敢睁眼,只是站在陈北鞍面前,就足以吓哭他。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就是不愿意放过他。
为什么。
鹿开见他哭,心疼了,把人护在身后,叹道:“我不是逼你,也不是要吓你。
今日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你完全可以借我的手,来做你的刀。”
鹿开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在他还未明白自己心意时,却也是伤其最深之人,他不无辜。
说弥补太晚了,接下来要做的,鹿开心甘情愿,他不后悔。
他没有逼付语宁,他说了,他要做付语宁的刀。
鹿开单膝跪地,抬手解了陈北鞍的西装裤扣,长裤脱到小腿,露出隐秘丑陋的下体。
鹿开没有马上动手,叫陈北鞍最后一次大哥,“大哥。”
仓库潮湿,有些冷,陈北鞍敞着大腿坐在地上。
他是陈北鞍,他不会低头,不会求饶。
临到头了,仍是傲,“怎么?心软了?”
“我问最后一遍,你后悔吗?”
“后悔?后悔什么?”
陈北鞍不会后悔,他可不是霍嘉良,吓尿裤子低声求饶的杂种。
陈北鞍仍旧笑得那么恣意,“你爱上他了?心疼了?”
“鹿开,是我把他带到你面前的,如果我不曾将他送给你,如果你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呢?有想过吗?我会囚禁他、玩他……”
鹿开刀架在他脖子上,“闭嘴!”
“调教成一条只知道求欢的母狗……”
“闭嘴!”
“摇尾乞怜,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求我操他……”
“闭嘴!
陈北鞍我让你闭嘴!”
“付语宁漂亮吧?”
“陈北鞍!”
“他是真漂亮,不然怎么会把你和小咸的魂儿都勾走了。
他这么漂亮,何止你看上他了,这儿的人都想操他……你不怕别人觊觎吗……”
“不要说了!
陈北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