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小把戏。
“今天见小咸,你们说什么了?”
情侣质问的语气,掺杂着温情假象。
付语宁痛到神志模糊,耳边声音时远时近,好不真切。
他始终不说话,鹿开就以为他是不想说。
他嫉妒小咸,动作带了惩罚意味,丝毫不怜香惜玉,蛮横顶弄。
没有娇喘,没有叫床,一轮施暴。
鹿开再一次射在体内,他退出来,带出精液。
白浊混着血。
付语宁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他不知昏睡多久,鹿开叫醒他,身上像散了架,骨头连着皮肉,无一处不叫嚣着痛。
“起来吃点东西。”
鹿开买了两份猪肝粉,拆开一次性筷子递给付语宁。
付语宁不接,鹿开说:“多少吃两口,你不饿吗?”
付语宁全身酸软,偏过头,不看他。
鹿开收回筷子:“那我吃了?你要是等会儿饿了,我再给你买别的。”
付语宁这几日忙离开的事,茶饭不思寝食难安,消耗太多心力,精神大不如前。
空有一俱外壳,实则内里早已被掏了个干净。
鹿开吃了两份猪肝粉,吃完后将纸碗收进垃圾桶,又进浴间简单冲洗了一下。
付语宁没穿衣服,穴里甚至还含着精水。
二人肌肤相贴,鹿开将他抱了个满怀,“睡吧。”
付语宁睁着眼,平静地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抱他的动作一顿,而后又搂紧了些,“先睡觉。”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吊灯太暗,开不开没有太大区别。
鹿开在暗中盯着他,这次不回答了。
付语宁挣脱怀抱,忍无可忍,提高音量又质问一遍:“你到底什么时候肯放我走!”
“走?你要去哪里?”
“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既然与我无关,那你哪儿都别想去!”
鹿开又将他重新拖回怀里躺好,“如果你不想睡,我们可以继续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