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伤没好,又再度撕裂。
付语宁眼前短暂一黑,痛得险些昏死过去。
鹿开从身后掐着付语宁的腰,硬挺的阴茎一下下往深处捅,囊袋啪啪打在臀肉,恨不能一并送进去。
与之粗暴行为不同的是,鹿开嘴上说着缱绻情话,浓情蜜意,“宁宁,我好喜欢你。”
“我已经在安排出国的事了,但是遇上点麻烦,还要等几天。”
鹿开混着血和精液,一深一浅地操他,“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想和你一起走?”
“你没得选嘛,不是?”
陈北鞍说得对,兄弟俩一脉相承,骨子里流着暴虐的血。
自幼顽劣不加约束,蜜罐里长大的小孩,不是自己的,倾尽手段也要得到。
以前有陈北鞍帮他,强暴,乱伦,兄弟玩3P,不把人当人,桩桩件件,鹿开哪样没干过?只不过陈北鞍帮他扫清了一切障碍,将他伪装地像个人。
陈北鞍比鹿开更为了解他,正如陈北鞍所言,等鹿开哪天发现付语宁想逃,想躲他躲得远远的,到时,鹿开那藏埋心底的恶会随藤蔓般疯长,侵噬他的理智。
他还是从前那个在羽翼庇佑下,长不大的鹿开。
付语宁说:“你现在的行为,和陈北鞍当初做的又有何不同?你打着喜欢的幌子强奸我,就妄想企图掩盖事实吗?”
“不一样。”
付语宁冷笑:“呵。”
鹿开总有自己的一番歪理,“我喜欢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喜欢,你怎么能拿我和陈北鞍做比较?”
“这不过是你找得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是!”
“你和陈北鞍一样……”
“我说了,我和陈北鞍不一样!”
一次次单方面的性虐,从未有过改变,付语宁直言不讳:“强奸犯……”
“付语宁!”
“杀人犯……”
“宁宁!”
“每每看见你,我只会感到无比恶心、恐惧……”
“付语宁!”
鹿开狠掐脖子,企图叫他住口,“我不是陈北鞍,我说了我和他不一样,你不要总拿我和他相提并论!”
付语宁脸都憋红了,仍是一字一顿道:“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样的。”
鹿开怒不可遏,恨不能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