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开咬他充血挺立的殷红乳珠,“我是谁啊,嗯?”
付语宁深陷梦魇,如何能答他的问题。
鹿开锋利的犬牙重重咬上锁骨,很快,舌尖尝到微末腥甜的血腥味儿。
他松口,锁骨上赫然一个咬透的齿印。
齿印渗血,鹿开俯身舔掉了。
舔净的血再次渗出,鹿开继续吮吸。
他疯得神经质,“你要记得我给你的疼。”
他太疼了,爬着要跑,被鹿开拽着铁链拉回身下。
付语宁第二次在春药的作用下被迫射精,没有快感的高潮拉长了痛苦,终是体力难支,彻底昏了过去。
漫长无尽的梦。
梦境中一片茫白,什么都没有。
谁在叫他?
谁?
原来是小咸啊,可这真的是小咸吗?他累了,想对这幻象说,你能带我离开这儿吗?
他疼极了,可终究还是不敢。
封可盐能信吗?会救他吗?
鹿开的喜欢让他深陷地狱,封可盐的喜欢又是什么?他不敢赌。
他又缩回了壳里。
封可盐抱起他,“我带你走。”
“小咸。”
鹿开站在身后叫住他。
封可盐怀里抱着付语宁,他停下,没有回头。
鹿开头发长了,凌乱刘海遮住了眼睛,指尖点了根烟,连抽两口却不见下文。
最终道:“你走吧。”
鹿开放他们走,虽不想把人交给封可盐,但也只能选择信任他。
封可盐带付语宁离开。
天大亮,半月以来再次见到阳光,付语宁指尖点在玻璃上,触碰久不见的光影。
沿街街景陌生,封可盐驱车一路开回一所隐秘居处,“到了,下来吧。”
付语宁防范道:“你送我回去吧。”
封可盐解释:“陈北鞍在找你,在小区最近派了人,你现在回去等于自投罗网。”
付语宁动容:“我爸妈……”
“别担心,他们暂时没事。”
“我不放心,还是……”
“你要去云南,是吗?”
封可盐打断他,“我和鹿开能查到,陈北鞍自然也收到了消息。”
“我知道你想离开这儿,但前提是能走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