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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伤大雅的小病会所出钱给治,但像艾滋病毒在这种地方感染率极高,还是无法彻底治愈只能靠药物抑制的病。
会所只会给一笔赔偿费用,然后利索的把人开除。
柳莹就是在伺候完不知道哪个隐瞒了自己携有艾滋病毒的男人,一周后的体检是检验出感染了艾滋。
至于那一周里伺候的其他客人?
柳莹可想不了那么多,跟那些有钱人相比,怎么看都是自己更难过一些。
没多久,狐酒就派人找到了她。
一次谈话后,柳莹欣然答应了这笔交易,没其他的原因,狐酒给的报酬实在太丰厚诱人了。
尤其是,她已经没有多少毒品可以吸食了,还得省出来钱买抑制艾滋病的药物。
两个花费的地方都十分烧钱,都需要柳莹拿着钱财去换。
柳莹既不想忍着毒瘾发作,也不想连药都不吃了等死。
但她被会所辞退后,就没有了任何收入来源,一直在靠着之前攒的钱坐吃山空。
柳莹需要钱。
所以,这一场交易顺理成章的敲定了。
昨晚上柳莹按照约定,给喝得迷迷糊糊的齐远将足量毒品吸下。
毒品这个东西一沾上就轻易甩不掉。
它就像是你身上后天形成的器官,这个“器官”
会把你杀死,你也明白不能再放任它进入你的体内。
但同时没有新的“器官”
进入到身体,那种难耐让你觉得死了也不过如此。
被它折磨的意志不坚定,最终败下阵来,用大量钱财换取它,碾弃所有尊严与体面的吸食着。
一次又一次。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人家一个外表出挑的漂亮美女,她就算要勾搭男人,也不可能会勾搭齐远这种邋遢颓废的男人。
要说原先的齐远长得的确英俊,但现在整日精神萎靡脸也不洗,不打理自己的齐远就好不到哪去了。
是去街上乞讨,别人都可能会给两个硬币的程度。
事出反常,必有蹊跷。
但齐远那个醉醺醺跟浆糊了的脑袋,美人的红唇一凑上来,理智什么的就全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