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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酒听着她刺耳的尖叫,不适地皱了皱眉。
环视着朝自己走来的佣人和保安,她直接掐着乔乐宁的脖子,把她用力摁在了墙上:“你这个人真的很吵,就像只要被拔毛的鸭子。”
乔乐宁这个小身板还有着病,当即就抓着狐酒的手剧烈咳嗽起来。
“你们快把她们两个拉开!”
乔夫人赶到大厅就看到这么具有冲击性的一幕,她的气息都来不及平稳,就大声地指令。
以狐酒她们为中心,围成一圈的佣人和保安就要上前拉人。
狐酒眼睫一抬,放开对乔乐宁的桎梏,顺手捡起一旁被乔乐阳丢在楼梯口的棒球棍。
对着领头的保安就是一记闷棍,狐酒的力道收敛了一点,但也只是不至于发生命案的一点。
领头保安当即痛叫出声,龇牙咧嘴地捂着剧痛不已的左臂。
耳边是保安刺耳的痛叫声,狐酒却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心里不断涌上愤怒和绝望。
这是薛酒留下的,压制住心里上升的负面情绪,狐酒毫不犹豫地再次抬手,抓着棒球棍狠狠地抽向他的手肘。
领头保安嘴里不断发出惨叫,这次直接捂着手肘满地打滚哀嚎。
她记得这张脸,或者说这张脸早已深深刻进薛酒的记忆里。
曾经无数次薛酒就要逃走,他都会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戏弄她一番,途中无论薛酒怎么没有尊严的跪地磕头求他报警。
这个人也只是一脸戏谑的笑视着,最后看够了薛酒卑微的狼狈,就抓起她的头发不顾薛酒的惨叫,强行把她拖回那间暗无天日的房子里。
这栋楼里的人都不无辜,谁都清楚乔家是在非法囚禁薛酒,但可悲的是没有一个人选择报警。
狐酒面上表现着惊惧的害怕,手里看似是在拿着棒球棍乱挥,实际上专挑疼的地方砸。
狐酒并不能暴露真正的实力,薛酒可没有任何与人打斗的实战经验,要是使出来不就露馅了。
狐酒谨记,她现在只是个战斗力等同于零的高中生女孩。
围上来的佣人多少都被打到,被抡到的地方止不住的泛着震疼。
说到底他们也只是打工的,没必要因为雇主家的事拼命。
于是纷纷后退,生怕自己慢了一点儿就是下一个倒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的保安。
人总是对危险的事物远而远之,唯恐避之不及,挨上了灾祸。
狐酒见这些人都识相的退开,她把棒球棒“哐当”
扔在地上,拉起行李箱就走。
而乔乐宁浑身发软瘫坐在地上还在顺气,她眼神不甘地紧盯在那越走越远的身影,但再也生不出任何亲自上去阻拦的想法。
乔乐宁心里到现在都余存着惊恐,在狐酒掐着自己脖子的那一刻,她真的觉得狐酒会杀了自己。
乔乐宁能有这样的感觉,也不全算是她的幻觉与臆想。
毕竟,杀过人和没杀过人的气息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狐酒是自血腥厮杀里长大,尚还幼小的她就在一次次濒临死亡的危险中绝地实现反杀,或暂避其锋芒安全脱离险境。
第44章伪骨科文里的真千金(
狐酒走后,乔夫人安抚好吓得失神的乔乐宁,慌忙的就给乔父去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乔父眉头紧皱,丢下手里的工作就从公司赶了回来。
乔家,监控室内。
监视器里播放着录像,乔父坐在监控器前注视着里面的画面。